這次事故,蘇潔沒有想過找蘇嵐討說法,蘇嵐當時演的那麼逼真,除了她,沒人會相信是蘇嵐故意的,所以也就沒必要去做些吃力不討好的無用功。隻是,從此後,她不再相信蘇嵐會幫她什麼,尤其是端滾燙的東西。
這件事情,就這樣被三個當事人冷處理了。衛寒墨認為是意外,蘇嵐當沒有發生過,蘇潔除了受痛也不能怎樣。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三個人也是各懷心思的明爭暗鬥著。隻是蘇潔是被前後夾擊,抵禦著衛寒墨的各種威逼利誘,防範著蘇嵐的各種整蠱刁難。蘇潔每天都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應付著白天的工作和衛寒墨的身體折磨,回到別墅又得小心翼翼的不被算計,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累,身心俱疲。好在還有幾天,就徹底結束這種日子了。
“蘇潔,來下辦公室。”
“好的,衛總。”蘇潔放下電話,起身走向了衛寒墨的辦公室。
“衛總,請問有什麼吩咐?”蘇潔在聽到衛寒墨的進來兩字後,推開門走了進來。
“過來坐。”
“好的。”蘇潔習慣了衛寒墨的命令,走過去,端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
衛寒墨看著蘇潔一絲不苟的認真態度,心裏一直不爽,他知道蘇潔是在疏遠他,哪怕他天天纏著她的身體。恐怕蘇潔迫切的盼望著五月十七日的到來吧。他甚至都已經看到了蘇潔在五月十七日清晨大笑著揮手離開,毫不留戀的離開。他皺起眉頭,不言不語,就這麼沉默的看著蘇潔。
“衛總?、、、、、、衛總?”蘇潔看著發呆的衛寒墨,喚著他,魂歸來兮。
“衛總,沒什麼事我就出去了?”蘇潔再次詢問著。她看著衛寒墨仍然毫無所動,於是徑自站起來,準備出去。
“坐下。”衛寒墨回神,寒著臉命令道。
“請問,衛總,到底找我什麼事?”蘇潔再次坐下,恭敬的問道。
“不是公事,不用這樣。”衛寒墨指的是蘇潔的態度。
“我也沒有什麼私事跟衛總談啊。”不是公事,就不用那樣恭敬了。
“你確定?”
“我、、、、、、”蘇潔可不敢在最後一天得罪衛寒墨。
“嗯?”衛寒墨努力嚐試著激怒蘇潔,打亂她的正常思維,方便接下來的任他擺布。
“那請問,您要跟我談什麼?”蘇潔忍著火爆的脾氣繼續之前近乎一年的沉默隱忍演繹。
“、、、、、、”衛寒墨看著蘇潔突然擺出一慣的忍氣吞聲的表情,淡然、麵無表情。他知道今天是攻不破她的心防了。
“、、、、、、”蘇潔沒等到衛寒墨的回答,她知道衛寒墨又要用那招淩厲眼神攻勢了。自己隻要淡定就好,淡定、淡定、、、、、、
如此,兩人對視了幾分鍾,都未曾再開口。
“我、、、、、、要、、、、、、你、、、、、、留、、、、、、下、、、、、、來!”衛寒墨一字一字的說道,似要將這幾個字通過他斬釘截鐵的聲音刻印在她心裏。
“不可能!”蘇潔快速不做思考的回道。
“你不怕、、、、、、”衛寒墨故意隻說這幾個字,讓蘇潔自己天馬行空的想象,想象的永遠要比直接說出來的可怕,因為思維是發散的。
“不怕。”蘇潔再次不作考慮的快速回道。
“真的?”
“你不能一直以那些東西威脅我,他們不是因我而存在,也不會因我而消失。哪怕你真的都做得出來。”蘇潔還是忍不住多想了。
“哦?”衛寒墨訝異蘇潔盡然能想通這些。
“一年時間,不算短。我自然能想通。”
“一年時間不短,你就沒有過其他想法?”
“衛大總裁指的是什麼?”
“對我這個鑽石單身沒有過其他想法?”衛寒墨對自己的異性吸引力可是相當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