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人本來法力就不如紫遙深厚,隻是法術運用和對敵經驗上略勝一籌。
現在紅袍人一邊要續力火燒老藤,一邊還要防禦紫遙的水龍,靈力不繼隻是早晚的事情。
紫遙被紫藤道人的藤環包圍著,不用考慮防禦的事情,全力進攻之下,高下立見,水龍很快就衝破了紅袍人的烈火盾。
紫遙的靈力毫無阻礙的攻入了紅袍人的身體。
一口鮮血從紅袍人的口中噴出。
此刻紅袍遇到鮮血,亮光一閃。
紫遙感覺到一陣強大的靈力再次生成。
盡管如此,紅袍人心裏清楚:
若不是這紅袍的影響,剛剛紫遙的一擊之下,自己可能就此法力散去,一時半會兒不可能再集聚一絲靈力,隻能任人宰割了。
不過這紅袍集聚的靈力最多夠再次防禦對方下輪的進攻。
如果對方心的靈力還是絲毫不減的話,自己便沒有獲勝的機會。
紫遙這輪的進攻,也耗費了不少的靈力,現下也沒有辦法再次進攻,僅能保住水龍不散。
紅袍人便利用這個空隙,繼續靈力。
這空隙比紅袍人預計的要短很多,紫遙很快就恢複了一定的靈力,準備下一次的攻擊。
紅袍人心生絕望,心想今天可能要死在這個女流之手了。
心中不甘懊惱,卻沒有辦法。
紫遙並未想要置對方於死地。
畢竟這些人雖然打上門來,卻還沒有傷及性命。
她這次的進攻隻用了七成靈力,想要先製服對方再說。
紫遙靈力一動,“幻”劍柄上的寶石白光大盛,水龍重新舞動起來,直撲紅袍人而去。
紅袍人勉力一掌拍出,烈火遇水龍,又騰起一大片煙霧。
但這次水龍明顯占有優勢,一步步朝紅袍人逼近。
“太丞頂住,我來幫你!~”
隨著一聲大喝,又一個紅袍人禦風而來。
隻見他雙掌一劈,兩道褐色劍光呼嘯而來,勢不可擋。
生生將水龍劈成四節。
紫遙一時靈力不繼,“幻”變回寶劍的模樣,落在地下。
先前的紅袍人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道:
“太卿,還好你來的及時,不然今日我可能就要步太尉後塵了。”
那紅袍太卿聲音洪亮爽朗,對眾人道:
“大家都先住手,聽我一句。”
同樣是完全被包裹在這陰鬱的寬袍之中,但紫遙卻覺得這人和之前遇到的寬袍人大不一樣,有一種擋不住的陽光感。
這讓紫遙忍不住要停下來聽他說些什麼。
紅袍太卿道:“大家這麼自相殘殺,反倒讓天界那些人笑話了。”
紫拂哼道:
“我還真不怕人家笑話。誰讓咱們中那些險惡之人有了可笑的非分之想!”
紅袍太卿聳了聳肩旁,道:
“關於這個問題,我不想再爭論了,因為我們誰都不可能說服誰。
但是若就這麼互相廝殺下去,妖界實力可就折半了。
不如這樣,我們一邊派出一個人來對決,誰贏了誰說了算。”
紫拂擺手道:
“抱歉,我不能陪你們玩這種幼稚的遊戲。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改變心意的。”
紅袍太卿用很為難的口吻道:“那,這就難辦了。”
紅袍太丞卻利用這個間隙,盤腿而坐,全力恢複靈力。隻見他雙手捏訣,陣陣有詞,身體不住的抽動。
紅袍太卿那句“那這就難辦了”的話音剛落,他忽然睜開雙眼,一旁的一隻虎頭怪一瞬間腦漿迸裂,鮮血撒滿紅袍。
紅袍太丞大聲道:
“不用和他們廢話,我已經完全恢複了。不!我可能比之前還要精神。”
紅袍太卿一把按住他道:
“我知道你現在可能覺得自己法力無邊,誠然,現在你也是真的法力無邊,但是我想說的是,你失了心神了。
先護住自己的心神再說,如果你不想和太尉一樣的話。”
紅袍太丞寬袍鼓動,好像快有些控製不住,聽了紅袍太卿的話又趕緊回到盤腿的姿勢。
紫遙急問道:
“你口中的太尉,可是紅袍太尉?他現在怎麼樣了?”
紫拂打斷她道:
“別上他們的當,等那紅袍太丞完全恢複了,咱們可就要被動了。”
紫瑤道:“不行,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問清楚的。”
紅袍太卿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那麼關心太尉?”
紫遙道:“我不是關心他,我隻想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紅袍太卿雙手一攤道:
“他受了重傷,是被妖界右使顧無怖打傷的。
說起來,這顧無怖真的是名不虛傳,單憑一人重創妖界三大高手。
若不是我家主人出手相救,太尉他可能就此灰飛煙滅了。”
紫遙一臉關切道:“那你說的那個顧無怖呢?他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