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不過想活著,想有個家,確是如此的難。
她累了,真的很累!
不知過了多久,夏念初已經快暈過去了,單炎澤黑色眼眸收斂怒意,低下頭趁了趁她秀氣的粉鼻。
看到夏念初禁閉的雙眼下,微微顫抖的睫毛。
他自嘲一笑,之後起身,毫不留戀的往樓下走去。
聽到他摔門而去的聲音,夏念初環抱自己,身體縮成一團。
內心的絞痛使得她冷汗淋漓。
單炎澤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
幹澀的眼眸微微一酸,紅腫的唇瓣使勁咬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帝都豪庭
這裏是整個帝都最豪華高檔的夜場,紙醉金迷,現實版的“銷金窟”。
在這裏,有的人一夜暴富,有的人卻一夜傾家蕩產。
此時,頂樓一間vip包廂裏
“喂,澤,你大半夜的叫我出來就是為了看你喝酒?”
冷擎天饒有興致的看著一旁拚命灌酒的單炎澤。
邪肆的眼睛微眯,“不會是為了那個被你“金屋藏嬌”的小美人吧?”
難道這家夥還真是陷進去了?
單炎澤一頓,煩躁的扯開黑色襯衣上領的幾顆扣子,露出結實蜜色的肌肉。
交疊有力的雙腿伸直,隨性的倒在沙發上,俊美冷硬的臉上,因為過多的飲酒平添了一絲妖豔。
冷擎天看著這樣的單炎澤,眼底的幽光一閃而過。
他理解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外表強勢但是內心柔軟,隻是自從家裏出了那樣的事情,他作為單家唯一的希望,不得不讓自己冷漠無情,不得不扼殺心裏的情、愛。
久而久之似乎他已經是不會愛了,不知道什麼是愛
“擎天,你說女人怎麼就這麼麻煩呢?我單炎澤自認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到最好,可是卻看不透一個女人。”
卻無法走進她心裏,真是可笑,他居然會害怕。
“果然是為了那個女人嗎?你動用暗部的關係,連夜起航從英國飛回來不就是為了她嗎?為什麼你不在家裏好好的與她溫存,反而跑到這裏喝悶酒?”
“她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就生氣,莫名其妙的”
就說想帶著他的孩子離開,簡直是該死!
單炎澤猛地端起桌上的威士忌,一口悶。
“你有沒想過,是不是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她不會無緣無故的跟你鬧矛盾的。”
前段時間,看到還滿麵春風的人,想來那女人也對他有感情的。
不然以單炎澤這冷冰冰的樣子,怎麼會露出那種類似溫柔的笑。
他也沒有經驗啊,隻是自認情商方麵比麵前這個為情所傷的男人,要高那麼一丟丟而已。
單炎澤一愣,寒冰似的眸子冷冷的看著冷擎天,“你他媽就不能說清楚一點嗎?”
“喂,本少爺好像並沒有惹到你,單大少這麼聰明想來是能想到的,我就不惹人厭了,走啦。”
哼!本少爺這是為了誰?不想再理這個瘋子。
“冷擎天,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開玩笑。”
算了知道這家夥不是個會說話的,他也不期待他能說抱歉了。
鬱悶的坐回沙發上,隨手端起酒,優雅的喝了一口。
“你這個人就是這麼沒趣。”
說完收起玩世不恭的樣子,認真的看著單炎澤。
“還記得我上次問你是不是愛上那個女人了,現在我可以肯定了,澤,你愛上了她。”
單炎澤口不對心的反駁,“怎麼可能,愛,那是什麼?你覺得我這樣的人會有愛嗎?”
這種東西他早就不知道扔到哪裏去了。
“那你現在做的這一切又是為了什麼,既然不愛,就放手啊,你管她幹嘛?”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