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初想到跟單炎澤的處境似乎有些尷尬,她瞬間不想跟單炎澤呆在一個空間裏。
“劉媽,能不能麻煩你把我的東西搬回隔壁,或者其他房間也可以。”
隻要能離他遠一點。
劉媽一驚,“少夫人,主臥不好嗎,或是有什麼缺的,我馬上讓人補來,您也不必要搬走呀?”
“不是的,這裏很好。”
整棟別墅最好的房間怎麼會不好,“隻是,隻是我如今懷孕已經四個月了,我每天翻來覆去的怕影響到單炎澤。”
劉媽知道最近兩人氣氛不對,上次少爺摔門離去的樣子,她可是記憶猶新。
深深的歎了口氣,“可是少爺那裏”
“你想搬到哪裏去,嗯?”
“嘭”
門被狠狠踹開,單炎澤宛如修羅般的站在門口,陰戾的眼神可怕的似要吃了她。
“說呀,夏念初你想去哪兒?”
劉媽默默退了出去。
“單炎澤,我不想跟你吵,我隻想安靜一下,難道不可以嗎?”
她也很生氣好嗎?
“我們隻是契約關係,單總裁沒有權利約束我的自由吧?”
“夏小姐還真是看不清,整棟房子都是我的,我想你還沒有權利想住哪兒就住哪兒?”
她還真是有本事激怒他。
“那我有權利離開這裏,住在外麵吧?”
她已經心痛到無法呼吸,他說她沒有權利,是啊,假的怎麼會有權利?
隻想趕緊離開!
單炎澤一把拉住眼前倔強的女人,“夏念初,不要惹我,這樣隻會讓你受傷。”
“你想幹什麼?”
難道他還是不肯放過她的孩子?
“你不能傷害我的孩子,單炎澤我都說了我會帶他離開的。”
他到底要怎樣?
此時的單炎澤就像來自地獄的修羅,渾身透露著死亡的氣息。
“哼,帶著他離開,我有同意嗎?你想帶著我的孩子去哪兒?你跟他都走不了。”
狠狠的看著她,“你們都別想走。”
這個女人,看來他是對她太好了,既然想帶著他的孩子離開他。
夏念初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單炎澤,就像是暗夜惡魔一樣,頓時怕了。
“單炎澤,你抓疼我了。”
她的手都青了。
“夏念初,別不知好歹,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慢慢的習慣我嗎?看來你還是一直停在原地,沒有前進一步呢。”
沒有向他靠近一步,她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夏念初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你到底要我怎樣?單總的心思如此深沉,念初自知隻是個平凡人,並不能知道您心裏的想法。”
她怎麼去習慣他,不了解何來的習慣,她也想努力,但是她很笨,可能跟不上他的節奏吧。
夏念初感到很自卑,她的確如單爺爺所說配不上他。
單炎澤心裏微凸,“你在怕我,你居然在怕我。”
“沒有,沒有,單炎澤你理智一點,我們不合”
我們不合適,你既已嫌棄,我何必再勉強,不如回到原位,各自安好!
她捂著肚子膽戰心驚的往後退。
她害怕,怕他會傷害孩子,他是無辜的!
已經退無可退了,夏念初一不小心跌倒在床上,單炎澤宛如凶猛的獵豹覆身而上,結實有力的手臂撐在兩側,發狠的吻了下去。
孩子、孩子,在她心裏就隻有孩子,簡直是“罪不可恕”,在他心裏他就是那樣殘忍的人嗎?。
夏念初沒有掙紮,因為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剛出院,餓著肚子,再加上心裏的憔悴,早已折磨的渾身無力。
她不過想放手為什麼就這麼難?為什麼一個個的都逼她?她的“母親”,她的家人,單老爺子,冷培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