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大結局(2 / 3)

唐琅剛想著,卻發現之前那抹銀光已經出現在了地球上方,並朝著地球“砸”了過來。

“咳咳!咳咳咳!”

“水…水……唔!唔唔!!”

身旁劇烈的咳嗽聲響起,其餘人也跟著手忙腳亂了起來。

“這是……我要死了嗎?”

唐琅突然一股明悟湧上心頭,原來我死的時候是這樣的啊……

但下一瞬銀光便覆蓋了唐琅的視界,久久沒有消散。

等到能看見東西的時候,唐琅發現……

地球沒了!!!

腳踏星空,唐琅看著遠處的太陽愣愣發呆,周遭的星球像火星什麼的也早就隨著地球消失偏離了自己的軌道,呈現出一片亂象。

不過唐琅現在可沒心思管這個。

“我地球呢?!”

“那麼大個地球?!!”

“剛剛就在這裏的啊?!!”

雖然在之前就知道地球估計是沒了,(第三卷第五章)但這種渣渣都不剩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不過隨之唐琅便發現自己手上的那枚戒指有了點不同。

看著這枚戒指,唐琅想起了他的來曆貌似也很不凡啊,星神位本身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用手摸上去冰涼涼的。

“嗯?”

唐琅突然發現自己可以自由活動了,之前都是被動地看著,能做到的也就是調整調整視角而已了。

意識沉入戒指,發現它像是被激活了一樣,裏麵之前的那些空間都不在了,原先存儲的東西也在,就漂浮在一片白色的虛空中。

不過更遠的地方就是……

——地球的殘骸!

無數的泥土石塊漂浮在場,將唐琅咳震驚的不行,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生物存活著,大部分唐琅都不認識,不過唐琅看到了星空假麵、方天畫戟、鯪鯉它們,甚至還看到了翼光獨角獸。

估計就是星神界留下來的後手吧?

讓人用來東方再起,誰想得到是落到了自己的手中……

隨後唐琅還在地球殘骸的上方,發現了自己和……學委的身體,不過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的身體了……

果然,其他人都死了嗎……

這也太慘烈了吧……

不過唐琅發現自己的“屍體”手中還抱著一個銀白色的球?

那是什麼?

唐琅湊近了去看,沒有發現什麼奧秘,便將手伸過去拿了起來,卻發現下一秒自己便又回到了——太陽係。

“神主殿下。”

天不屠行禮道。

看樣子自己剛剛是肉身進去了,唐琅想到。

“您終於追到了這個秘寶,我們是時候進行下一步了。”

天不屠看著唐琅從那個空間中帶出來的銀白色珠子,說道。

不等唐琅反應過來,那枚珠子突然又動了起來,將天不屠吸入其中,而後飛向虛空,破開了一條虛空裂縫,隨後進入其中。

唐琅連忙追去,不過此時可不是像之前那樣是“看電影”,而是真實體驗了,這道裂縫中有無數電閃雷鳴,唐琅一路抱著那枚珠子讓它帶著飛,生怕在途中被劈了下去。

終於,來到了一片大陸上,落地後珠子卻變得滾燙了起來,唐琅卻是想將其丟掉卻丟不掉,無可奈何隻能忍受這份疼痛,不知過了多久,唐琅也早就學會邊忍受這痛苦便觀察周圍,他發現自己好像有回到了鬥羅大陸,不過……

好像還是遠古時期,隻有魂獸,沒有魂師,人類此時十分慘烈,在一點點生物圈夾縫中求生存。

直到有一天,唐琅發現手中的柱子不燙了,不過自己卻無法動了……

因為自己變成了一個雕像,隨後他便發現,雖然自己沒辦法動了,意識卻能沉入手中的戒指的。

他也明白了什麼,這就是自己的使命嘛……

便開始就這戒指中的地球殘骸,重新開始拚湊出一個星球,而且隨著這個空間一直不停地誕生神力的原因,地球殘骸的堅固程度也逐漸上升,逐漸地有了一個神界該有的亞子。

這個過程中唐琅還發現那些星神界的神獸或者是神器,會在他心口的柱子溫熱一下後便消失了,估計是被投放到鬥羅大陸上去了吧。

估計翼光獨角獸就是這樣子在外繁殖逐漸成為魂獸的。

終於有一天,唐琅發現之前被收入珠子的天不屠也被放了出來,他一出來,便跪拜在了唐琅的雕像麵前,隨後便離開了此地,再回來的時候已經帶了兩個小孩回來,並收他們做了自己的徒弟。

隨後,賜名——

一人叫,閻無能,另一人叫做——天不屠!

等兩人成長了起來,建立閻屠宗之後,直到有一天天不屠朝他徒弟天不屠密談了許久,閻屠宗在外人眼中便開始“分裂”了,在那之後天不屠又被收入了那顆珠子中,隻留下他徒弟二人。

唐琅則是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又過了許久,唐琅發現天不屠(徒弟)帶回來了一男一女,讓他十分眼熟,女生則更是眼神,正是禹燕楠,也就是前世學委的轉世。

不過唐琅特意回戒指中查看了,發現學委還在裏麵啊?

而那個男生的印象便十分之淡了,思考了很久的唐琅還是想了起來,這不就是那個叫做葉楓的嘛?(第一卷第九章)

雖然當初沒看到他的相貌,不過氣息倒是一樣的。

這還要多虧了這些年已經完全接受了星神的職位,讓唐琅的神魂大漲,這些東西才沒被遺忘。

在閻屠宗建立的過程中,唐琅雕像的所在之處也建立起了神殿,供奉著唐琅,不過此時唐琅已經能時不時感受到外界天空中時不時飄過的銀色光芒了,戒指中也隻剩下自己和學委的身體了。

終於,又到了一天,天不屠打開大門,將殘廢的唐白咎帶了進來,並讓他成為了這裏的祭祀。

不過唐白咎從未敢抬頭看他的“真神”的相貌,隻是日複一日地進行主持祭祀的工作,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