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既是一場角逐,就像金庸筆下的《鹿鼎記》,逐鹿中原,鹿死誰手。當太陽升起時,新的一天來臨,光明就要普照大地,那麼犯忌的囚犯便要在太陽的威懾下,決定自己的命運。當日食來臨,吞並了太陽,囚徒便會趁亂逃脫。可見當時的貞節是多麼嚴酷。
女人花,女兒紅,曾一度被奉若神明。唐風遺韻被白居易杜撰為《長恨歌》:可憐光彩生門戶,姊妹弟兄皆列士。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幹得好,不如嫁得好。也許你學曆很高,卻未能有合適的部門接受。彼卻不管其業績如何,隻是夜績斐然,便平步青雲,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每個女人希望被愛的動機都是強烈的。隨著貞潔觀念淡化的今天。這樣的性選擇亂了多少人的方子。
女權萌生到覺醒多年,每位女權主義者都不願承認,男人是太陽,女人是月亮。女人同工同酬,女性獨立意識覺醒。那麼豈容“**”一族興盛。好女人是酒,是茶。醇香綿延不絕。好男人揮汗如雨,聯袂成蔭。陽剛和陰柔是那麼和諧有容。一夫一妻幸福美滿。真愛永恒便不是一句空話。鼓脹的錢包,變味的酒精孳生了腐敗墮落。睡死的道德底線和倫理未能主持公道。那麼環境是一團黑的。
不道德的生活,不公平的競爭,不正確的態度每每都是社會的毒瘤。親緣選擇理論進一步說明了真愛永恒。然而強奸的“人性”。這樣的扭曲給彼特拉克帶來多少誤解和誹謗。各種能力的淡化隻是為了證明強盜的邏輯。派生出的新產業那樣可笑,新一代無法理解和闡釋,便留下了一代代成為一個屈辱的永恒。
人生食色性,性一直被諱莫如深。人性無法否定。既然肯定了一夫一妻,因為它是正確的。每個人都有權利,都有義務。“趕走**女,還我好丈夫!”它是每個妻子的心聲。隱約的文學風雅,優美的愛情旋律都在泣訴著真愛永恒。每一個曲折動人的故事背後都藏著那樣美的人性。還世界一個美好,我相信愛在有晴天。
《荷馬史詩》中,為什麼引起了那麼曠日持久又相持甚久的大戰。誰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美神維納斯、天後赫拉、智慧女神雅典娜紛紛接應不合女神金蘋果的箴言,來爭奪王子帕裏斯的裁決。最終,帕裏斯掠走了國王的妻子海倫,世間最美的女人,開始了這樣一場特洛伊大戰。
在《浮士德》中,歌德以抒情的筆調深情地寫出浮士德美的悲劇,當他們的兒子歐弗裏昂飛得很高很高,從此不知去向,浮士德才從夢中醒來,結束了浮士德美的悲劇。
人生的悲劇就這樣一環套一環。其實真正的悲劇都是因為沒有感受喜劇的好心情。
我的悲劇便在蒼鬆翠柏的掩映中模糊起來。其實隻是人心的不同。
如果說生命是愛的曆程,我才開始行路。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生命之於我便茫茫露蕊冒青。在父母親如織的目光中,我才知道了親情如許。眼疾的母親眼最亮,她會看到我受傷的哀痛,她不吃完我為她準備的早餐是不會離開飯桌的。雖然沒有什麼,但卻有著難言的默契。
父親會在盛夏玫瑰飄香的夏季,帶我去郊遊。雖然我們視力都不好,在感知上卻會敏捷地心照不宣。每天,每月,每年。
我之於我,便又是一個孤鴻野客,泊於土地的簷頭。也許佛說三千年可以修得回眸一遇,我便邂逅於種種的俗世中,清冷的生活有了些許的生意。
明明白白中,一個曾經對凡事有愛、有信的女孩子便可以在蒼茫中建一處空靈的樓閣。
這樣綿綿的黍離之悲中,我已無憂、忘情地樂不思蜀。
生命對於人來說,不過百年而已。可位於一個個軌跡和痕印中,又是多麼渺小而衰微,我不過一直在做著黃粱美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