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晶沈陽師範大學化生學院110034一
壯美的風景往往是在險峻之後。即便是在窮山惡水,寫盡蒼涼後的悲歎,往往一簾幽夢常駐我的心房。太多太多的偏見與誤會,人為地造就了心與心之間堅厚的牆。聞達與晦暗便應運而生。隻盼天高海闊,風清月明,日朗星稀賞月而讚歎失月的美好。我便深深地沉醉了。月色撩人,月影迷離。我癡癡地歎佳景,黯然神傷。
日子如水,一天天從指尖溜走。它帶去的亟盼,是渴望,是對花誼的刻骨銘心。自己一個人煢煢孑立、形影相吊,孤孤單單對月靜思,月宮中影影綽綽竟是自己的悠思和懷傷。自憐、自惜的情懷便是一懷春水,緩緩流瀉在眼眸。春女思,秋士悲。蘭葉摧葳蕤,桂花秋皎潔。欣欣有生意,自爾為佳節。誰知林棲者,聞風坐相悅。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美好的心境便是雅雅地思考。問人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我卻倦於水袖擊鼓,隻有黯然神傷。世界因愛而美好,哪知有一種愛叫做恨。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紅泥更護花。韋莊運筆勾勒出這樣美的畫卷,足以讓我淋漓顧盼,涕淚相流。
我的心裏總是美好的生發,可每次都被無情的現實擊碎,令我扼腕歎息。
我竟是這樣一個可憐的,連做個自己都不行。對著那艘輪船,我卻沒有船票。“鄉愁像一彎海峽,我在這頭,故鄉在那頭。”痛定思痛,痛何如哉。我的情,我的愛卻沒有一張返程的票。
我驚訝我的大度,我痛恨我的中庸,可我就是我。
任何分水嶺的劃定一定是兩種表征,仁者樂山智者樂水。我依山傍水,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足,滄浪之水濯兮,可以濯我櫻。似乎一切都不成什麼問題,隻有在愛麵前,什麼都顯得那樣萎縮。為什麼偏要做什麼矮子。我依然在進行著行者無疆的文化苦旅。冥冥之中我的靈魂好像在天堂。即使不死,我也滿足了。
二
大概世界就這樣被分成幾大塊。高加索人種,即白色人種,主要分布在歐洲、西亞等地,蒙古人種,即黃色人種,主要分布在中亞、東亞等地,埃塞俄比亞人種,即黑色人種,主要分布在非洲、大洋洲等地,美洲人種,即紅色人種,主要分布在美洲。馬來人種,即棕色人種,主要分布在東南亞(注意:和20世紀時所說的棕色人種不同)
在Blumenbach之後的幾十年裏,研究人員漸漸將美洲、馬來兩個人種歸並於蒙古人種,結果進入20世紀初剩下三個主要的人種:高加索人種,即白色人種,蒙古人種,即黃色人種,20世紀最常見的分法是由美國人類學家CarletonS.Coon提出的:剛果人種,即黑色人種,高加索人種,即白色人種,蒙古人種,即黃色人種,澳大利亞人種,即棕色人種
開普人種(居於非洲南部,因在特征上和傳統的“黑色人種”有別,而分列出來),尼格羅人種,即黑色人種。
我們就這樣生活在一起。但我們某一天為了一張畫,具體說是一張印有圖騰的畫而發生爭執。我們都來源於一個祖先,雖然一衣帶水,但我們卻各執一詞,去爭執,誰的祖先是圖騰。便有了以後的故事。
我們的領地出現了太陽,但另一片地方黑黢黢的,他們便要遷徙過來,享受陽光,便開始了關於太陽能的掠奪;以後水、土、草原,以及後來火種、房屋。我們這個毗鄰了好久的鄰居居然爭執不下,便開始了掠奪和廝殺。這便是我們祖先生活、繁衍的濫觴。源源不斷,生生不息,我們就這樣形成了幾大人種的聚居區,開始了我們的征戰和生活。
終於我們依賴血緣建立起來的母係氏族社會和父係社會建立起來時,我們便開始了我們的文明。
漸漸地當血緣成為定論後,我們可以以家庭為單位進行我們的勞動、分配、消費。夫妻之間的綱常和建立起來的性道德逐漸成為主流,愛情成為永恒的話題。人人歌其美,言其能,那麼隱約而美妙,性腺產生了性激素,那麼人人便要得到,然而,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就成了永遠的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