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十八點點頭,說道:“我一定會好好配合總舵主的。”隨後與陳近南兩人相視一笑。
“另外,你們暫時不要公開說明我的出現,就說父王重新出現就行。”朱勤瀚接著說。
“殿下,定王殿下的死訊,確實沒有流傳開,但是台灣卻有一小股人是知道的,微臣需要去溝通一番。”陳近南皺了皺眉說道。
朱勤瀚皺了皺眉,慢慢出口:“那你可以對一下太過迂腐的人提一提我的事情,但是要確保不會泄露。如果有人是在頑冥不靈。。”此時朱勤瀚的目中透出凶光,“死人是永遠不會說出秘密的。”
陳近南與茅十八打了個哆嗦,陳近南躬身低下頭:“微臣謹遵太子殿下均旨。”
朱勤瀚笑著滿意地點點頭,於是就站起身來,“很好,今日就這樣吧,皇宮應該禁閉了,本宮今日就借地歇息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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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清晨,尚膳監內,海大富此時坐在軟榻上,思考著什麼,他不斷地思索著朱勤瀚進入皇宮後的一舉一動。
原本他已經是確定朱勤瀚是皇爺的心腹,但是在昨天晚上,他得知了與朱勤瀚一起的那個大漢是大盜茅十八,一個極有可能是天地會,或者是某些反清複明勢力的亂臣賊子。因此海大富又起了疑心。並且老皇爺為什麼會讓一個半大的小子來找自己?但是如果是有什麼其他意圖的人,又怎麼會知道老皇爺在五台山??
“海公公,我回來了。”突兀的開門聲和說話聲從外屋傳來,朱勤瀚出現在了海大富的麵前。
“老奴見過大人。”海大富還是將猜疑深深埋在了心底。
“海公公不必多禮,今日我其實是有事相求。”朱勤瀚表現的有些恭敬。
“大人但說無妨,老奴一定會盡力去辦。”海大富躬身說道。
“小子想向海公公學武。”朱勤瀚說道。說罷就極為恭敬地跪了下來,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雖然說自己是個太子。但是反正又沒人看見,不跪顯不出自己的誠意嘛。
其實跟海大富學武,朱勤瀚是有一定思量的,本來朱勤瀚是想與陳近南學武,但是考慮到陳近南是自己的屬下,如果自己跟他學武,隻怕不妥,而海大富這個人,武功高強,並且以為自己是順治的人,自然也會盡心竭力地教,所以並不必太過擔心。
“大人切莫施此大禮,老奴必定竭盡全力教導。”海大富趕忙上前,扶住了朱勤瀚,朱勤瀚臉上帶上了恭敬的笑。海大富的臉上慢慢帶上正色,說道:“大人,練武需要大毅力,如果您不能堅持,老奴也無能為力。那便這樣,老奴在宮中也無事,今日便開始學習,如果您撐不過今天,那老奴也別無他法。”
朱勤瀚堅定地點點頭,他本身就是一個果斷的人,當殺則殺,當巧則巧,當做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