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綿綿不等一眾女子反應過來便甩袖離開了,不知花倩去了何處轉悠,白綿綿此時正漫無目的的尋找著。
而暗處有兩位男子悄無聲息地將這一幕盡收眼底,“我看著這小姐倒是有趣地很。”隻見一位戴著麵具的男子說道。“你覺得如何?”
另一位男子摸了摸下巴回答道:“確實,再看看。”仔細一看此人便是齊王無疑了。
二人正趁此機會觀察各位小姐,雖趙齊此時並無立王妃之意,但無奈這事是太後旨意,盡管太後愛並未強製性要求,但太後便是如此,總是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事實上卻不容許別人忤逆她的意思。
趙齊同那人見白綿綿走了便也覺著沒太大意思也跟著離開了。
花倩進府就出去閑逛,快午時了白綿綿都沒有找到她,走著累了便在走廊盡頭處的一座涼亭歇了會。尋思著午時開宴便能見著人了。
事實上其實白綿綿也未尋多久,不過是懶罷了。
不久,走廊走來兩位氣質不同尋常的兩位男子,且一位男子帶著麵具極為神秘。而另一位男子風流倜儻,骨子裏外貌中都透露著一種“渣男本渣”的感覺。
白綿綿並未注意那邊,不得不說這處涼亭地理位置極好,夏天不熱冬天不涼,徐徐清風吹過好是舒坦。
“叮鈴叮鈴”。白綿綿左顧右盼地,那發髻上的流蘇簪也隨著動作發出清脆的聲音,雖聲音不響,但在安靜的走廊中卻是極為悅耳動聽的。
芍藥見有人扯扯白綿綿的袖子想要暗示些什麼,白綿綿甩甩袖不耐煩的說道:“啥啊,我看風景呢。”
“嘿你別說,這還真不錯,這桌子也不錯,回去讓流夏在府上備一個。”白綿綿在桌子上摸了摸,桌子不知是何材質,摸上去極為涼爽。
二位男子走到涼亭站住,“若小姐心儀,不若將此桌贈與姑娘。”
年輕男子的嗓音在白綿綿身後響起,白綿綿在不經意的情況下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一跳,立馬站了起來。
無奈動作太猛腳一崴向前方栽去。
“小姐!”芍藥大喊道。
戴著麵具的男子及時反應過來接住白綿綿,將白綿綿扶穩站好,溫柔的語氣說道:“姑娘可有受傷?”
趙齊將手尷尬地放下,“抱歉,嚇著你了。”
芍藥急忙扶著白綿綿坐好。
白綿綿幹淨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紅雲,“無礙。”心中大喊詛咒趙齊一百遍。但臉上依舊笑臉盈盈道:“齊王府上可真是氣派,小女子觀這風景竟一時失了神。”
二人在此坐下,趙齊一聽爽朗地笑道:“哈哈哈,姑娘若是喜歡可以常來這玩。還不知姑娘名諱?”
戴著麵具的男子也看向白綿綿,似乎也在等一個回答。
白綿綿被這麼兩位帥氣小夥盯得有點不好意思,有些想要離開的意思,“小女子閑逛至此,姐姐見我出來時間太長怕是會擔心的,這便告辭了。”白綿綿也不準備與他們有過多的交際,準備要離開時。
趙齊估摸著是自己嚇到她了急忙解釋:“姑娘留步,在下名喚趙齊,這位是我朋友名喚昭黎。我們並無惡意,隻是想與姑娘交好。”
那名為昭黎的男子也開口說道:“姑娘若是介意我們離開便是,抱歉打擾到姑娘的興致。”
既然兩位都主動報上名諱,白綿綿此時若再扯開話題那未免太不尊重人了,更何況此人是王爺,雖不知另一位男子是何身份,但能與王爺交好必定不是普通人。
無奈,“小女子名為白綿綿。”白綿綿不情願地說出。
白綿綿報出姓名之後欲離開之時,趙齊再此挽留,“姑娘若是不介意的話也可以在此等候令姊。”
“那公子呢?”白綿綿道。
“本王可以陪你等候,哈哈哈。”趙齊打開折扇爽朗一笑道,邊說著還一下又一下擺弄著扇子。
一聽這話,白綿綿怒了,心想:這人是不是有病?我說的還不夠明顯嗎?
白綿綿輕笑了一下。“我介意。”說完便麵無表情地離開了,那步子急促甚至頭都不曾回一下。
“嗬。”那名喚昭黎的男子轉頭看向趙齊嘴角彎了彎,“也有你搞不定的女子,但是有趣。”
趙齊見狀一時也有些吃癟,他向來流連青樓酒館遇到的女子數不勝數,無一不對他心聲愛慕,便是那大將軍之女眼高甚高便也是深深戀慕著他,唯獨這女子。
“白綿綿何許人也,進來未曾聽聞此女。”趙齊思考著,回想今日似無此人印象。
昭黎揮手召來一人,附耳對他說了些什麼。
趙齊見他這麼神秘有些好奇,“說什麼呢,這麼神秘,還不能讓我聽了。哼,關係淡咯。”
“近期白府你可知曉?”昭黎說道。
“白府?”趙齊皺眉,“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