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綿綿心中估摸著也是。“無礙,過些日子我自行去查。”
“還有一事,陰陽會近日在調查白府,似有拉攏之意,主子您看如何?”茉莉回想了一下,似乎最近與陰陽會並無私交。
花倩聽見有些疑惑,“陰陽會查白府作甚?”
白綿綿毫不在意,似乎與她無關一般,閑聊了起來,“棉花摘了嗎?”
一聽,花倩與茉莉都愣住了,嗯?
現在正是三月底,棉花盛產的時候。
“那日我看棉花快開了,此時差不多了,摘了嗎?”白綿綿重複了一遍。
其實眾人不懂為何寨前要種一片棉花樹,有些猜不透白綿綿的想法,其實事實上沒有什麼想法,白·佛係·綿綿本綿隨心所行。
“屬下回去就吩咐人去辦。”茉莉說道,“那陰陽會那邊……”
“不管”白綿綿拽是挺拽的。
此時花倩聽到外麵有些動靜,皺皺眉說:“府上竟然來了隻老鼠。”說完便出去了。
白綿綿怕花倩惹事便追了出去,讓茉莉吃完就回去。
屋頂偷聽的蕭訣知道被發現了,想要離開卻被白綿綿喊住,“大俠不去行俠仗義,來我白府作甚。”
其實白綿綿也不想留他,但若不說清楚怕是花倩會找他一決高下。
蕭訣一看是白府二小姐和三小姐,“咻”地從房頂下來,說實話這裏房頂太高隔音太好,他也沒聽到什麼,隻是好奇而已,“抱歉,在下名為蕭訣,無意冒犯,隻是想前來提醒一番。再向二小姐道個歉,前些日子冒犯了。”
花倩冷哼了一下“又沒打過我,冒犯什麼。”
蕭訣覺得提此事就是自取其辱,自動轉移話題,“小姐可知最近許多人正在調查白府。”
白綿綿帶著二人來到後院“我白府三位小姐皆貌美如花,尚未出閣,查我白府的人多很奇怪嗎?”
不知為何蕭訣感覺這三小姐才是白府當家的。
白綿綿示意蕭訣坐下,蕭訣不以為然。花倩招手讓人沏茶。即是白綿綿要留的人,花倩也不好說什麼。
蕭訣向不遠處看了一眼,“陰陽會可不是什麼好人。”
花倩一聽陰陽會朝蕭訣看了一眼,眼睛裏充滿了疑惑,這人竟然還知道陰陽會。
白綿綿會心一笑,並未說什麼,隻是倒了三杯茶,一杯遞給了蕭訣,一杯遞給了花倩,自己拿起了一杯放在嘴邊吹了吹。
……
“隻見那女子翹著蘭花指將茶杯遞進嘴邊,那一舉一動簡直美得不像話,隻聽那女子說了一句‘巧了,我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負負會得正嗎?’囂張,實在囂張,正好與閣主你相配啊。”蕭訣從白府回來便朝著淩雲閣走去,一坐下便滔滔不絕地說著他在白府的事宜。
陸遠道靜靜地聽著,似乎第一次這麼耐心地聽他綿延不絕的話,邊聽手指還在桌子上敲著,似乎在想些什麼。
旁邊莫修與司銀也在認真聽著,第一次聽蕭訣如此誇獎一位女子。
不排除他是在拍馬屁,畢竟陸遠道隻看了白府三小姐一眼便讓他去調查白府,沒有私心說出來他蕭訣不信。
“你們沒見到,那三小姐長得真是美,不同於世俗的美。還有那二小姐,那英姿颯爽的模樣,別提了,你們沒看見真是遺憾。”蕭訣還在同莫修說著。
陸遠道皺眉說道:“這事你不用查了,當廚子去吧。”陸遠道看著蕭訣那不靠譜的模樣將此事交給了莫修,
蕭訣看了陸遠道一眼,沒敢說話,大概他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
第二日白綿綿收拾好幾件輕便的衣裳便戴上麵紗離去了,走前還將茉莉叫來交代可以到,讓茉莉在她外出期間易容成她待在府中。
而花倩知曉她要外出竟然有些小興奮,意味著她可以去接任務了。
白綿綿此時也沒心思管她便隨她去了。
此次外出正是前去調查乞丐奶奶一事,順便查一下年邁老人為何失蹤。
白綿綿來到願湖旁,隻見一名黑袍男子站在湖邊,臉上還戴著麵具隻能看到半張臉。感覺上讓白綿綿有些熟悉,但感覺上應該長得不錯。
白·顏狗·綿綿上線。
白綿綿走上前去,那男子很高,白綿綿站過去目測隻到他胸口的位置,“不知淩雲閣閣主再此作甚?”
陸遠道看向白綿綿,隻見一位身穿深藍色衣袍的女子,頭戴麵紗看不清臉,但眼神很像一位故人。
“有事,你又是何人。”陸遠道來到此隻會過來懷念一下當初的感覺。
白綿綿見陸遠道並無交談的意思,但若是能與淩雲閣交好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認識一下,我叫白小小。”白綿綿撚著手,想要與他握手。突然想起來古代人不懂握手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