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之築”乃陰陽會經營的店鋪之一,是一家客棧,客棧內金碧輝煌,住下的非富即貴。
這天夜裏一間客房內有兩名神秘男子正在下棋,棋盤中黑白子相互接替,最初黑子居多,不多時白子步步緊逼已達上風。
“最近可有異動?”一名男子問道,那男子身影消瘦,俊俏的臉龐也微微凹陷,有一種病態美人的感覺。
另一男子聲音沙啞地回答道:“不久前突然有傳聞白府,此前從無此府邸的消息。隻知道府中有三位小姐,其他無從查之。”
那美男子一聽“哦?查不到便罷了,花無情那邊如何?”
“噗通”一聲,那名男子跪在桌旁。“屬下無能。”
那美男子似乎早有預料,男子冷笑了一下。“再試試,還有那白府,若拉攏不過來,除之。試藥的事情抓緊,時間不多了。”月光下隻見那男子的眼睛閃出一絲殺意,說完離開了。
……
而此時白府屋頂上有兩人正在打鬥,身影上隱約能看出來是一男一女,但奇怪的是那男人似乎處於下風。
白綿綿聽到動靜走了出來,一看有人在自家地盤打架。使了輕功跳到屋頂上,那女子身影的人打傷了另一人,而那人還不甘心想要再戰,見白綿綿來了才不情願閃身離開。
白綿綿看那人離開,轉身看向另一人,此人正是花倩,白綿綿冷冷的說了一句“那件事有人查了,滾下去休息。”說完便跳下房頂準備回房間睡覺。
花倩聽完立馬追了上去,“那我沒事做嘛。”清晰地聽得出聲音透露出一絲委屈。
“沒事做就去浮生寂讓茉莉給你找個人嫁了。”
“浮生寂”是撮合男女相見的一家茶館,說白了就是相親,是第一家以這種形式經營的茶館,許多人覺著特別,生意很火熱,更特別的事這家茶館墨羽寨罩的。現在是茉莉在打理,
花倩一聽也不跟白綿綿爭辯了,灰溜溜地小跑回房間睡覺去了。
……
那受傷的男子一路使輕功逃似的離開,在一處停下,跳進一個房間,那房間還有三人。
一名冷峻的男子坐於桌旁,另外兩名男子正在桌前彙報些什麼,見他踉踉蹌蹌一名男子走了過去扶他坐下,而那冷峻的男子見到他這幅樣子不由皺了皺眉,嫌棄地給她倒了杯茶。“怎麼這副模樣。”
說話的是陸遠道,此處正是淩雲閣,而桌前的兩名男子分別是莫修與司銀。
“這白府真不簡單呐,我便是被白家小姐傷的。”是蕭訣。
而莫修一聽“你去查白府了?”
蕭訣點點頭。“輕點。”司銀在給他處理傷口。一聽這話下手更重了些。
“你怎知陰陽會要查白府?”莫修疑惑道,他方才向陸遠道彙報的正是此事,沒想到蕭訣就去查白府回來了。
“陰陽會?查白府作甚,我是幫他……”蕭訣突然想到在悅來那男子,轉頭問陸遠道:“莫非是那人?”
陸遠道一聽,“噠噠噠”正在思考這個事情。
“查不到,回複他。”陸遠道對莫修說了一句。
司銀處理好蕭訣的傷口,交代了一下,準備離開,而莫修見二人沒有其他需要便也跟著離開了。
蕭訣見陸遠道沒有回應他的問題,機靈的小腦瓜轉瞬便想到一個主意,“不如我們將白家小姐綁了,逼她說出白府的秘密,如何?”
陸遠道鄙視地瞥了他一眼算是回答了。
蕭訣收到眼神刀子摸了摸鼻子道:“那黑風寨便是如此行事,不過我跟你說便那白府耳小姐傷了我,怕是江湖中能敵過她的不在多數。”黑夜中他依稀能辨認出那女子就是悅來常客白府二小姐白倩。
“被一女子所傷,你驕傲了?”陸遠道一針見血。
蕭訣被戳到心口,不再說話。
……
平淡的日子總是過的飛快的。
花惜覺得生活不該拘泥於眼前,太過平凡的生活並不是她的追求。她想要像師父一樣救死扶傷。於是花惜同白綿綿告別四處遊曆,
白綿綿不放心花惜一介弱女子,欲找義兄許奕與花惜同行。而許奕當初留下便是為了照顧花惜,如今花惜離開便也自告奮勇的向白綿綿告別。
白綿綿心想,女大不中留,交代一句常聯係便當人離去。
幾日後的午時茉莉來到白府,入府後徑直走向白綿綿的房間。
此時白綿綿剛剛洗漱完畢正在與花倩用餐。
茉莉是踩著點來的,算好白綿綿約莫此時起床。
花倩見茉莉來了立馬招呼她一起用餐,茉莉不敢如此隨意,看了一眼白綿綿,白綿綿示意茉莉坐下。
“如何?”不知道為什麼白綿綿長開後越發嬌媚,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威嚴,若不是花倩二姐妹與她相處甚久,怕是也不禁會像茉莉一般被震懾住。
茉莉一聽慚愧地低下頭,“屬下無能。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