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勁的咳嗽不停。
金綰再不住手的話,恐怕他真的要一命嗚呼。
金綰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
看著厲歲年,縱使有將他千刀萬剮的心。
她也知道,現在不是自己胡來的時候。
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去做。
金綰想要質問厲歲年很多事情。
隻是現在看來,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你能和殺人犯講道理嗎。
他要是懂得道理,有人情味的話,何至於如此的心狠手辣。
金綰起身。
她想離開。
厲歲年看著她的背影道,“不管我對不起誰,但是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
金綰頓住腳步。
這個人竟然可以無處到這種地步。
他怎麼有臉說出這句話的。
金綰重新折回來。
“厲歲年,那我問你,當初你帶給我的藥,說是對我肚子裏的孩子好,讓我吃下,還偷偷的讓人在我的食物的下藥,就是沒有傷害過我。”金綰嘶吼道。
厲歲年許是都快忘了這些陳年往事。
金綰這麼一說,他倒是想起來,是有這麼一回事。
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必要,去否認。
厲歲年狡辯道,“我確實是為你好,你肚子裏就不該有那個人的孩子,當初他是怎麼欺負你,傷害你。”
金綰道,“比起你來,可真的是差遠了。”
“我做這些可都是為了你。”厲歲年道。
金綰笑了。
他是被厲歲年的話給氣笑的。
當一個男人失敗的時候,最好的借口,不過是推到女人的身上。
好像這樣,他們就可以有臉苟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是名正言順。
因為他們為自己的錯誤,找到了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之所以會做錯事,都是因為太愛一個人。
願意為她赴湯蹈火。
如果說,今天的勝利者是厲歲年的話。
恐怕他的故事,會被傳成佳話吧。
隻可惜,在這個賭局中他輸了。
厲歲年之所以再回來。
一定是帶著賭徒的心態。
贏了,他就找回了自己的一切。
輸了的話,都是因為別人,特別是讓他做出這樣的決定的那個女人。
在他看來是因為金綰。
金綰看著厲歲年,她才意識到。
自己當年實在是太過幼稚,看不穿人心。
厲歲寒早就警告她,不要和厲歲年有任何的來往。
她不服氣,她不聽。
以為厲歲寒故意為難厲歲年。
現在才意識到,許是他早就看透了他這個人。
金後悔不已。
若是那個時候,自己不任性。
直接和厲歲年斷絕往來的話,她和厲歲寒的關係,也不會走到後來那個糟糕的地步。
更不會有現在的悲劇發生。
金綰努力控製住自己眼睛裏的悲傷。
她冷笑著道,“厲歲年,你這個人真的是讓我惡心透了,你不過是一直不甘心,自己作為厲家的長子,卻不能成為厲家的繼承人,一直耿耿於懷吧。
你真當我還相信你的這些鬼話。
你倒是想要將所有的過錯都推給別人。
可惜,你的狐狸尾巴,已經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