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厲歲年以前和江丹橘,接觸的很多。
但是江丹橘從來沒有試圖,要了解過他。
時嘉不同。
厲歲年有點怕她。
怕自己一出現,會直接破功。
已經站起來的厲歲年,這時候,又重新坐回到座位上。
好在這裏的卡座,比較高。
時嘉應該沒有發現他。
因為時嘉進來之後,就坐在了金綰的對麵。
正好是背著他坐的。
厲歲年又要了一杯酒,慢慢的喝。
他試圖想去聽金綰和時嘉的對話,隻是因為距離的關係,實在是聽不到什麼。
現在有點後悔,自己下來的是在是太早了。
要是等金綰已經坐下之後,自己再下來的話,可以找個離她們距離比較近的位置。
厲歲年想知道,時嘉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金綰的身份。
現在的他,隻能遠遠的看著這兩個女人。
厲歲年倒是有點懷念以前在白城的歲月。
那時候的他,本來已經完全接受了,現有的安排。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有點不光彩。
說實話,爺爺厲錦榮對他也很好。
當除了在厲氏集團總裁的位置繼承上麵,爺爺對他是比對厲歲寒要好。
他以前也不想強求太多。
就這樣所衣食無憂的過一生,也是不錯的。
當他遇到了江丹橘之後,看到了江丹橘,就想將她從厲歲寒身邊解救出來。
這麼多年來,他生活在厲家,一直是帶著麵具的。
為了討好爺爺,還有厲家的其他人。
畢竟他從小就背著私生子的罵名。
特別是厲歲寒,知道了是因為他,還有他的母親,破壞了他原有生活的時候。
一直在針對他。
厲歲年努力保持著大度,不去和厲歲寒針鋒相對。
他一直在克製。
直到看到江丹橘,在厲歲寒這裏受到的不堪。
這讓厲歲年壓抑在心底的,對於權利的欲望,高漲了起來。
若是,他可以成為厲氏總裁的話,就可以一直保護江丹橘,不讓他再受到厲歲寒的欺負。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聲音,時長在厲歲年的耳邊想起。
一直在提醒他。
他作為厲氏家族的長子長孫,理應該繼承厲家的一切。
隻不過,他的母親,不是厲家明門正娶的太太。
所以,他就失去了繼承權。
當然,爺爺護著他,給了他很多的股份。
但是他卻沒有管理權。
若是沒有管理權的話,也隻是拿個分紅。
他不需要那麼多的錢。
他需要權利。
不然,就永遠被厲歲寒踩在腳下。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的叔叔厲循,也在一旁鼓動他。
厲歲年確實是蠢蠢欲動。
他去做了。也算是成功了。
隻是勝利的果實,還沒有享用太久,就又一次被打敗了。
這些年,一直躲在暗處。
厲歲年甚至想過,也許是自己真的是沒有足夠的能力,也許自己真的是和厲歲寒不能比。
可是,誰又能甘願接受,自己被完全比下去呢。
厲歲年看著前麵位置上,金綰和時嘉在說說笑笑。
他恍惚間,真的是回到了過去。
一切都還可以挽回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