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這個時候不用特別指出,這個派對是為了鬱家正名,想必來到這裏的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這一切都和鬱家有關。
很快,下麵就有問道,“請問金小姐是我們白城人嗎?你和鬱家有什麼關係?”
過了幾秒後,金綰笑著道,“我的根在白城,鬱家的人是我永遠也不能割舍的親人,鬱家就是我的家。”
下麵再次想起來掌聲。
沒有想到國際上知名的女性藝術家,居然是白城人,這當然是白城人的驕傲。
掌聲還在熱烈的響著的時候,這時候,大廳裏漸漸的讓出一條道來。
站在台上的金綰,一眼就看到,這是厲歲寒來了。
她的手心一片黏膩,直冒冷汗。
知道終歸是躲不掉的。
很快,大廳裏的掌聲消失了,就連其他嘈雜的聲音,在這一刻,都馬上停止了。
站在一旁的盧卡斯,馬上走到厲歲寒的身邊。
厲歲寒沒有想到盧卡斯也在現場。
盧卡斯在為厲歲寒特別製作的邀請函,上麵根本沒有他的名字,當然也不會有金綰的名字。
上麵寫的是神秘人。
當然地址是明明白白的鬱家別墅的地址。
厲歲寒在看到那個神秘人三個字的時候,就已經氣炸了,分明是有人不把他放在眼裏。
這個有人,除了金綰還能有誰。
他剛才在金綰一出場的時候,就到了外麵。
在外麵的時候,就聽到了金綰發言的聲音。
當然這次金綰的聲音,倒是和江丹橘十分的相像。
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於是,一直在外麵聽了有一陣子,直到聽金綰說鬱家是她的家,實在是按捺不住了。
他知道金綰或許是江丹橘的朋友,但是不能因為朋友離開了,就想取代她的一切。
這是對朋友最大的褻瀆。
當然,還有金綰之前把厲若辰悄悄帶走的事情。
為了兒子的心理健康,厲歲寒並沒有特別的問厲若辰,當時他經曆了什麼。
因為從兒子的表現來看,厲若辰不但沒有受到驚嚇,回來後還變得特別的懂事和溫暖。
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厲歲寒隻是默默的觀察,他什麼也沒有說。
但是不代表,他不會在心裏把賺一筆賬給記著。
不管是什麼人,隻要是敢拿他的兒子做文章,他早晚都會讓那個不怕死的人,知道威脅他的人,到底是個什麼下場。
他現在隻是暫時沒有動。
隻是等著對方露出馬腳。
本來以為,對方拿到房子,會沒有任何動靜,不管是悄悄的賣掉,還是怎麼樣,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誰知道,竟然大張旗鼓的在這裏辦派對,還特意邀請了他過來。
簡直是要在白城的上流社會麵前,公開打他的臉。
這次一定會讓不怕死的他們,死的很難看。
金綰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看來今晚要打一場硬仗。
但是她已經什麼也不怕了,就是死也不怕。
鬱家的事情,她基本上全部做完了。
也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