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沒想到你還真的親自過來了,有失遠迎。”盧卡斯馬上解圍道。
大廳裏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厲歲寒雖然是一個人而來,可是渾身帶著殺氣,很明顯感覺到他不是來參加派對的。
關於他的兒子被人綁架的事情,雖然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但是總歸會有嘴碎的人。
於是慢慢的就傳開了。
厲歲寒就是用這個別墅,才把兒子換回來的。
大廳裏的很多人,知道了這件事,登時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這個金綰到底是有什麼底氣,竟敢公然和厲歲寒做對。
看來今晚有的熱鬧看了。
不會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吧。
真是為這個漂亮的姑娘捏一把汗。
“盧卡斯,你怎麼在這裏,你該不會也是被台上的這個女人給蠱惑了吧。”
厲歲寒氣得都有點口不擇言了。
他知道金綰表麵上是一個藝術家,但是背後卻猶如一個屠夫一般。
回來就把白城的水給攪渾了。
整個江家都被這個女人給親手毀了,江桃李的死,和她也脫不了幹係。
白城生意場上那麼多大動作,還有他以前一直懷疑的那股外來的勢力,背後都是這個女人所為。
這是他剛剛從手下那裏得到的消息。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有迷惑性了。
他現在倒是一點也沒有埋怨厲若辰一直被金綰給騙的團團轉了。
就是他,也被這個女人給迷惑了。
什麼藝術家,什麼喜歡白城的建築,統統都是借口。
背後的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現在的厲歲寒也不清楚。
所以對於不能完全把控這件事情的走向,竟然讓厲歲寒有點失控了。
所以才會口不擇言,說出了盧卡斯也被金綰蠱惑的話。
因為今天晚上,這個女人的裝束,又好像變了一個人。
厲歲寒見過金綰的次數不多,但是每見一次,給他的感覺,都像是換了一個人。
他實在是捉摸不透,這個多變的女人,到底來白城的目的是什麼?
可是今晚,他覺得,這個興許不是江丹橘的朋友,反倒是想要代替江丹橘在白城的存在。
就像以前的江桃李,死活要把自己整容成江丹橘的樣子,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不過,又來一個,就連聲音也要模仿江丹橘吧。
厲歲寒開始有點抓狂了。
他一直都是把盧卡斯當成朋友的,若是盧卡斯也占在金綰一邊的話,他真的覺得,這個女人簡直是魔鬼變過來的。
有著掌控人心的特殊力量。
她還懂心理學,一般人真的不是她的對手。
劉敏蘭和江磐,也算是活了大半輩子,一下就被這個女人給打扒下,永遠也沒有翻身的可能。
厲歲寒的眼裏泛著寒光,掃視了一圈。
盧卡斯也看到了他那犀利的眼神,仿佛要將這一切全部摧毀一樣。
他便笑著道,“厲少,謝謝你能來派對,今天我們要為金小姐踐行,沒有你來不行的,所以過來喝杯酒,跳跳舞,放鬆一下。”
厲歲寒知道盧卡斯有點玩世不恭,而且喜歡熱鬧,愛玩。
對於他的話,倒也是沒有什麼。
這時候,金綰便從台上下來,笑著道,“歡迎厲先生的到來,更感謝你來參加我的最後的派對。”
薇薇安怕厲歲寒會當場發火,遂讓眾人繼續跳舞,喝酒,應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