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不用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你也知道,我自己就是心理醫生,我知道該怎麼調節。”
“醫者不自醫,你還是聽父親的吧。”
“有你們在這裏,我已經好了一半了,再加上之前自己做的心理調節,其實現在已經沒事了。”金綰道。
盧卡斯看她說話,邏輯清晰,狀態雖然不是很好,但是精氣神還在,應該是問題不大。
也就作罷。
薇薇安看到金家人在一起,自己悄悄的出去了。
早知道這個方法好使,早就該把金全和盧卡斯叫來。
房間裏,金全坐在一邊,看著盧卡斯在一旁逗著金綰開心,隻想著若是鬱莞還活著的話,該有多好。
一家人其樂融融。
金全這次回來,她打算帶著金綰和路卡斯,一起去鬱莞的墓前祭拜。
他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兩個孩子。
他們都一致表示同意。
第二日,金家三口人,準備好了鮮花,一起到了墓園。
他們最先來到了鬱莞的墓碑前。
金全亦是老淚縱橫,他道,“阿莞,我帶著孩子們來看你了,他們現在都已經長大了。
老天爺實在是太眷顧我,讓我到了人生的下半段,還能見到我們的女兒。
我實在是對不住她,對不住你,對不住你們鬱家所有人。”
盧卡斯第一次來到了金莞的墓碑前,行了大禮。
麵對著給了他生命,便離他而去的母親,他是日思夜想,終於來到了墓碑前來看她。
金綰更是思緒萬千,若是說她不幸的話,可是她在這輩子,擁有過兩個人母親,一個給予了她生命,一個將她將養大,視她為己出。
整個鬱家人都愛她,嗬護她的成長,自己是如此的幸運。
隻不過是命運多舛。
金綰再也沒有辦法壓抑自己的情緒,她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用淚水衝刷掉過去的所有陰霾。
盧卡斯和金全,看著痛苦不已的金綰,沒有製止她。
她實在是太需要發泄了。
祭拜過鬱莞後,他們一起又到了鬱家老爺子和鬱夫人的墓前。
金全也為兩位長輩行了大禮,他實在是對兩位老人家有虧欠。
因為當年自己的不懂事,導致了鬱家失去了女兒,這個罪孽,是他逃不掉的。
這一聲遲來的道歉,他必須要說出來。
還有鬱菁,幫她把女兒照顧這麼大,對她那麼好,所以,金全欠鬱家的,永遠都還不完。
之前金綰說鬱家的事情,她要自己來解決,金全隻是在背後幫助她。
可是,現在金全不想讓自己一直呆在背後。
他們這次回來,就是出師有名,為了鬱家的事情而來。
祭拜完鬱家人,她們便準備離開。
隻是,沒想到,今天也是厲錦榮百天的忌日。
金綰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帶著墨鏡,很遠便看到了厲歲寒的車子。
“好像厲歲寒來了,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不過好像已經來不急了。
厲歲寒的車子已經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