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綰很久沒有複發的失眠症狀,再一次來襲擾她。
她實在是睡不著,就在那裏沒日沒夜的畫畫。
再加上,平時吃的也比較少,整個人都開始消瘦了起來。
薇薇安看到金綰這樣的狀態,十分擔心。
她不知道在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通知金全和盧卡斯。
以前金綰告訴過她,暫時不要把在白城發生的事情告訴父親和哥哥,怕他們為她擔心。
一切自己都可以應付。
金綰天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幾乎不怎麼出來。
她什麼也不願意想,因為隻要一想到劉能告訴她的,那些劉敏蘭和江桃李在她背後,所做的事情,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承受。
自己又有什麼錯,被這樣愚弄。
現在一點別的心思,她都不想動。
她隻想沉浸在自己的創作中,才能夠感找到一點呼氣的力量。
人生所受的痛苦,真的不是言語所能表達的。
這幾天來,她已經畫出了很多作品,隻不過每個畫麵上的色彩,都是陰暗無比,較之以前的風格,完全兩樣。
薇薇安進來給她送飯的時候,隻是看到一點,就感到非常的害怕。
她實在不能什麼也不做,靜等著金綰自己恢複過來。
照這個樣子,她要是走不出來,舊病複發的話,就非常麻煩了。
薇薇安悄悄把電話打給了盧卡斯。
盧卡斯一聽,金綰的狀態不太好。
自從找到妹妹金綰後,隻要是妹妹的事情有關,他總是第一時間要趕到現場。
這次,也不例外。
雖然距離很遠,他想馬上就見到金綰。
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他想在這個艱難的時候,陪著妹妹一起渡過。
薇薇安打電話過來的這個時間點,根本沒有航班從荷蘭飛到白城。
盧卡斯自然去找金全。
金全一聽金綰在白城,遇到了麻煩。
馬上讓秘書把飛機準備好,兩個人一起乘飛機,趕去了白城。
金綰正在房間裏畫畫,聽到了外麵有男人說話的聲音。
她打開門,看到外麵坐著的金全和路卡斯,倒是愣住了。
金綰看了一眼薇薇安。
薇薇安知道自己沒有經過她的允許,把事情通知給了盧卡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等著被罵。
盧卡斯在一邊打圓場道,“是我打電話給薇薇安,問你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她才不得不說出實情的。
再說了,有什麼事情不要自己一個人擔著,有我和父親在,我們不想你還要一個人獨自承受。”
金綰道,“你們這麼忙,幹嘛還專門回來一趟,若是被有心人發現我們的關係,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以後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在這裏處理這些事情了,我讓盧卡斯在這裏陪著你,有他在你身邊保護你,為你出謀劃策,總比你一個人,要好得多。”金全道。
金綰想拒絕,但是她知道,盧卡斯既然來了,一時半會是不會回去的,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金全看著一臉消瘦的金綰,心疼的要命,“要不要我讓你之前的心理醫生再過來一次,讓她陪著你先把診斷不愉快的時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