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好奇問:"你說陳家是茶餘飯後的笑談,到底好笑在哪裏?"
"陳少的父親不是一直想生個兒子,光耀門楣嗎?現在終於生了,陳煜不用說,打小就是三好學生,別人家的孩子。不管是讀書。還是做別的事情,都是一板一眼,認真負責,真真的是讓陳家漲足了臉麵。也成為陳家其他長輩們欣慰看好的對象,其實有了陳煜,陳少怎麼樣已經無關緊要了。哪怕隻是個普通人,陳家也已經無憾。可是偏偏陳少這個人和陳煜是兩個極端,打小打架鬥毆無所不幹。他跟我們年齡相仿,說實話,小時候我們倆也沒少幹過架。他還圍堵過白雲揚呢。誰讓白雲揚也是別人家孩子呢。估計自己在家裏沒少受他哥哥的排擠,不敢對陳煜發泄,就發泄到白雲揚身上。後來他父母看他實在是不像話,就隻好給他送出國,這江城才消停了幾年。隻是沒幾年,他又跑回來了,這一次回來就弄出事情了,這就是陳家被人恥笑的原因。"
"什麼事情?"
"陳少在外跟人打架,得罪了一個小頭目。那個人氣不過圍堵他,結果認錯了人,把陳煜給打了一頓,陳煜被打殘了,成了個瘸子。"
"啊?"
"嗬,你想啊,一個瘸子怎麼能當官。這還要不要形象,所以,從此以後陳煜的仕途算是被他徹底給斷了。陳少的父母恨不得打死陳少,一怒之下跟他斷絕關係,陳少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改名字的。現在陳煜做了大學教授,學霸就是學霸。雖然瘸了一條腿,不能走仕途,不過人家成績好,腦子好,所以還是能夠成為教授,成為陳家的驕傲。陳少嘛,你現在應該也知道了。那家夥整個就做起幫派小頭目了,手底下養了一批人,什麼都幹,打擦邊球。我們巡捕也好幾次想抓他,但是又沒有確實的證據,以至於讓他現在越來越壯大,越來越難以控製了。"
"你這麼一說,他也沒有多大能耐嘛。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能夠將小五送進去,並且還能讓人收拾小五,連你的麵子都不給。"殷琉璃蹙眉。
"這我還真不清楚,"安然搖頭說。
殷琉璃深吸口氣說:"行了,具體的我知道了。我再去活動活動,如果還不行的話,隻能再找那個家夥談一談了。他想跟我做生意,既然有的談就有希望。"
"跟陳少那種人,還是少打交道的好。這件事白雲揚還不知道吧!我覺得你最好還是找他說一說,告訴他,免得以後有事情,他最後一個知道,肯定要生氣的。他這個人啊!寧願明明白白,也不希望稀裏糊塗。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你有什麼事情,他會更懊惱的。"
"我知道,我會跟他說的。"殷琉璃道。
晚上回家,殷琉璃便給白雲揚打電話。
可是奇怪的是,白雲揚居然沒接。
殷琉璃不禁蹙眉,她打的電話,白雲揚極少不接。
一開始她還好奇,白雲揚哪裏來的這麼多時間,可以這麼快速地接她的電話。
難不成,別人打電話他也能接的這麼及時?
有一次她好奇地問白雲揚,白雲揚告訴她:"怎麼可能,別人打電話我怎麼可能這麼及時接,我又不是接聽員。"
"那我打電話為什麼你能接的這麼及時?"殷琉璃問。
白雲揚抿嘴輕笑,笑而不語。
"你說嘛,趕緊告訴我,不然我可要生氣了。"殷琉璃一看他的笑容,便覺得怪異,立刻又出言威脅道。
白雲揚說:"你現在打我手機。"
殷琉璃疑惑地皺眉,但還是聽話地撥通他的號碼。
一撥通便響起一段悠揚動聽地鋼琴曲。
殷琉璃不解地問:"這有什麼關係?"
"這是我為你特意訂製的鈴聲,隻有你打過來,才能響起這段音樂。所以。隻要響起這段音樂,我就知道是你打的電話,所以才會接的及時。"白雲揚說。
"這音樂很熟悉啊!"殷琉璃說。
"獻給愛麗絲,你就是我的愛麗絲。"白雲揚微紅著臉道。
殷琉璃:"……"
她說呢,怎麼聽著那麼耳熟,原來是這首曲子。
而且這首曲子,她還聽白雲揚現場彈奏過呢。
如果白雲揚不做商人,做個鋼琴家也一定會很優秀。
所以,基本上她打電話,白雲揚是從來不會不接的。
殷琉璃不死心地又再次撥通一遍。依舊無人接聽。
她不禁急了,哪怕是上廁所也該回來了。
"周易,我聯係不上白雲揚,怎麼回事?你有那邊人的電話嗎?馬上讓白雲揚給我打電話。"殷琉璃急切道。
周易支支吾吾,隔著電話殷琉璃都能感覺到他欲言又止。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倒是給個回應啊!"殷琉璃大怒道。
"夫人,總裁出事了。"周易顫聲說。
殷琉璃:"……"
手一鬆,手機差點掉下去。
還好她及時冷靜下來,握緊手機冷靜地問:"出什麼事了?"
"總裁現在在醫院。我正準備趕過去。"
"我一起去,先告訴我怎麼在醫院,傷了?傷到哪裏了,到底怎麼回事。"
"一句話也說不清楚,還是在路上說吧!"周易說。
掛了電話,很快周易開車過來接殷琉璃。
殷琉璃也隻急匆匆地換了身衣服,帶了證件就走了。
開車的是另外一個司機,周易等殷琉璃一上車便跟她說:"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接到T市的電話才知道,總裁受了重傷,被送去醫院了。"
"哪裏受傷?"殷琉璃問。
"手臂,腿上都有傷口,打小十幾道傷口。"周易說。
殷琉璃心疼地皺緊眉頭,到底是誰這麼喪心病狂,居然把白雲揚傷成這樣。
"凶手是誰,查到了嗎?"殷琉璃顫抖著聲音問。
"凶手……沒有凶手。"
"沒有凶手?那他身上的傷……。"
"是總裁自己弄的。"周易小聲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