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司機說:"先別哭了,先跟我們走一趟。如果真像人家小姑娘說的這樣,你這可是強奸未遂,是犯法的。"
"她就是個賣的,她就是那種女人。"司機立刻指著殷琉璃大罵。
殷琉璃拿出自己的身份證說:"我叫殷琉璃,雖然我以前的身份並不光彩。可是現在我好歹也是白雲揚的老婆,怎麼會看得上這種男人。"
巡捕一聽白雲揚三個字,立刻愣了愣,連忙問:"是白氏集團的白雲揚嗎?"
"是。"
"趕緊帶走,去做筆錄。"巡捕連忙讓人將司機帶上車,又恭敬地邀請殷琉璃上車。
司機的那輛車,也作為證據被開走了。
巡捕核實了殷琉璃的身份,正如她所說。
而這個司機被調查清楚,不但拘留,還要判刑呢。
因為巡捕發現,這個司機利用自己的職業之便,之前就曾騷擾過女性乘客。還曾強行威脅過一個女性乘客,現在被抓,那個女性乘客便來報案,殷琉璃這樣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喂,安然,你來接我一下。"殷琉璃出來後打電話給安然。
安然驚訝問:"你在哪裏?"
"派出所。"殷琉璃無語地說。
安然開車過來,看到殷琉璃的樣子嚇了一跳:"你這是跟人打架了?"
"跟打架差不多,我先問你,你有沒有去打過招呼?"
"打過了,"安然說:"剛好負責看守的是我的一個小師弟,之前就認識。他跟我保證,不會再有人欺負他,放心吧!"
"我可不放心,"殷琉璃冷哼一聲,拿出手機又給律師打電話,然後讓安然跟他一起去探望小五。
安然一聽殷琉璃讓他跟她一起去,便不太樂意地道:"這不太好吧!我畢竟是XX,去探望一個犯人,被人知道了影響不好。"
"我知道,但是就這一次。你不跟我一起去,怎麼能知道你打的招呼,到底管不管用呢。"殷琉璃說。
安然自信地道:"肯定管用啊。這怎麼可能不管用,我的小師弟怎麼敢騙我。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看看就知道了。"殷琉璃說。
安然無奈,隻好跟著殷琉璃過去。
等人把小五帶出來,殷琉璃果然看到他臉上的淤青又多了一塊,走路的姿勢也很慢。
一看,之前就遭受過毆打虐待。
殷琉璃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冷冷地對小五問:"這次又是摔的?"
"不然呢?"小五連勉強笑都笑不出來了,說話的聲音都慢了幾拍。
畢竟一說話,他就疼的受不了。
安然雖然之前沒有見過小五。可是他也算是很有經驗。一看小五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剛剛遭受過虐打,所以才會這個模樣。
不禁氣的冷哼說:"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這監獄是不是應該好好整頓整頓了。"
"你好自為之,我盡量想辦法。"殷琉璃對小五說。
說完,拉著安然走了。
安然氣的嚷嚷:"你別拉我走,我去找他們所長。"
"你去找了也沒用,人家跟你前腳保證好,後腳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你跟他們不是一個係統,難道。還要插手到別人頭上?"殷琉璃冷哼說。
出去後,安然甩開她的手說:"你倒是對我們這一行了解頗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個朋友到底得罪誰了?"
"你知道陳少這個人嗎?"殷琉璃問。
安然驚訝道:"陳少?那小子?這件事跟那小子有關?"
殷琉璃點頭:"反正目前看,是陳統領他送進來,也是陳少找人收拾他。我剛剛跟陳少見過一麵,他自己都承認了。說是要跟我做生意,還說如果我不答應的話,他會阻止我救出小五,不管再怎麼樣都救不出人。"
"地痞,流氓,這話說的太目無法紀。如果這個人真的犯了法,你就算有本事也救不出他。如果這個人沒有犯法,他就算再有本事,監獄又不是他家開的,他還能一直把人扣在這裏?"安然義憤填膺地道。
殷琉璃瞥了他一眼說:"行了,別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你我都清楚。有些事情,不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之前他說出這些話,我並不相信的。但是現在看到小五的情況,我信了。這個人到底有什麼本事,你對他了解多少?"
"先跟我上車,上車後我們詳聊。"安然說。
殷琉璃點頭,跟著安然上車。
上了車後,安然驅車帶她去了一家咖啡廳。
兩人找了個位置坐下,安然點了兩杯咖啡。
"這個陳少本身是沒多大本事的,說難聽點,就是個地痞流氓的混混。他們家原來出過一個大人物。隻可惜,漸漸也就沒落了。現在做公務員的雖多,但是也都不是什麼大人物。隻是這樣的人家,終究有些根基。如果好好的走仕途,倒也不是沒有可能混不出來。偏偏到了他這裏出了兩個奇葩,讓他們陳家成了人家茶餘飯後的笑談。"
"什麼奇葩?"
"陳少的父親在江城高位,算是有點小背景,一心想要重振家門,所以拚了命的想生兒子。據說在陳少前麵他母親懷過幾胎,偷偷做了B超發現是女兒,就全都給打掉了。因為陳少的父親是公務員。不能生二胎的,所以第一胎必須是男孩才行。這一直兜兜轉轉了好幾年,中間不止打了幾胎,這陳太太才終於又懷了孩子,而且還是雙胞胎,兩個都是男孩。這可把陳少的父母開心壞了,安安心心地等著兒子降生。終於,到了陳夫人生產的那一天……。"
"難道,生出來一對龍鳳胎?"殷琉璃好奇問。
安然搖頭說:"這倒沒有,畢竟陳夫人是有本事做準確B超,說是兩個兒子那就是兩個兒子。這邊是陳少和陳煜,那時候陳少還不叫陳少,陳少這個名字是他後來自己給自己改的,就是要彰顯出他的特立獨行。"
"我以為這是大家對他的稱呼呢,沒想到是名字呀!"殷琉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