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琉璃歪著頭盯著白雲揚看,看了他一會才冷笑說:"我怎麼覺得,你一點都不怕我鬧得你們家雞犬不寧,反倒還很期待呢。"
"如果我期待,我就不管你,讓你鬧得我們家雞犬不寧了。鄭雲歌的事我已經幫你解決,遺體由你安葬,但是鄭懷仁要出席葬禮,這樣你願意嗎?"
"如果我不願意,是不是鄭雲歌的遺體就不能我做主?"殷琉璃沉默片刻問。
白雲揚點頭。
殷琉璃冷笑,眼眸幽深地問:"是你父親的意思,還是你母親的意思?"
"殷琉璃,你要明白,在這個世上不是所有事都可以盡如人意。有時候妥協,隻是因為可以走的更遠。"白雲揚悠悠地說。
"好吧!"殷琉璃深吸口氣道:"我答應,葬禮讓他出席。"
"你打算把鄭雲歌葬在哪裏?我可以幫你找一塊好一些的墓地。"白雲揚應該是想從這方麵補償她。
可是誰知殷琉璃一撇嘴,冷哼說:"哼,要什麼墓地。人死了就是一捧黃土,沒有任何的價值和意義。她這短暫的一生都被人欺淩,死後恐怕也不想再見到欺淩她的人。所以直接火化,一把骨灰撒掉算了。鄭懷仁要是不怕骨灰撒到他身上,大可以圍觀。"
"你要把鄭雲歌的骨灰撒了?"白雲揚驚愕道。
"是呀,你要圍觀嗎?"殷琉璃歪著頭問。
白雲揚呆滯片刻,輕歎口氣,默默地將頭扭向一邊。
吳管家看到他們回來,立刻迎上去,叫了聲:"大少爺,少夫人。"
白雲揚一邊往裏走一邊問:"父親回來了嗎?"
吳管家回答說:"老爺回來了,在書房。"
"我先去書房。"白雲揚對殷琉璃說。
殷琉璃翻了個白眼道:"關我屁事。"
說完就上樓了。
白雲揚和白承勳談完回去,一推門進去便看到殷琉璃已經換了睡衣睡在床上。
白雲揚坐到沙發上,一隻手托著自己的臉頰,用一個舒服的姿勢看她。
看了大約十分鍾,床上原本"熟睡"的殷琉璃,突然掀開被子坐起來,氣呼呼地道:"白雲揚,沒見過美女啊!"
白雲揚勾唇一笑,淡淡地說:"沒見過流口水的美女。"
殷琉璃立刻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突然看到白雲揚戲謔地眼神,才知道自己被他耍了。
"白雲揚你……不對,"殷琉璃本想大罵,但是突然眼珠子一轉,疑惑地說:"白雲揚,你是不是對我關注太多了,你是不是喜歡我?"
說完殷琉璃自己都忍不住笑起來,從床上下來道:"還是說,其實你這個雛,想找我開葷,想嚐嚐女人的滋味?"
說著,長腿一跨,跨坐到白雲揚腿上。
白雲揚鬆開手,找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腿上坐著殷琉璃。殷琉璃的領口微微啟開,隱約可見內裏的風景。
不過白雲揚也隻瞄了一眼,便表情淡淡地說:"我就算想找女人開葷,憑借你的經驗,你確定。一個臉上還帶著口水的女人,能夠引起男人的興趣?"
殷琉璃:"……"
立刻從白雲揚腿上下去,飛一樣衝進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