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琉璃伸出腳,一腳踹在白雲揚胸口上將他踹開。
自己快速從床上下來,氣急敗壞地嚷:"你有病啊!你不是清雅高貴的大少爺嗎?我這樣肮髒的女人,你怎麼敢跟我……你也不怕我有病傳給你。"
"你說了我有病,你都不嫌棄我,我自己也不會嫌棄你。"白雲揚站起來,彈了彈被她踹髒的衣服說。
"我嫌棄,"殷琉璃嚷嚷道:"雖然我是做下三濫的買賣,可是也是有節操的,神經病的客人絕不接待。"
"那他呢?"白雲揚指著床上的徐誌文問。
"也不接待。"殷琉璃煩躁地說。
白雲揚笑了笑,說:"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人把他送出去了。免得被別人知道,對你名聲不好。"
"切,"殷琉璃嗤笑:"我的名聲早就爛了,你現在維護有個屁用。"
"你以前什麼樣我不管,但以後你是我白雲揚的老婆,我就要維護你的名聲。從我這裏,你必須清清白白才行。"白雲揚斬釘截鐵地說。
殷琉璃翻了個白眼,都想暈厥過去算了。
誰說白雲揚是個溫潤如玉的小綿羊,她看他,根本就是隻狡猾奸詐的老狐狸。
真是被他氣死了。
很快,白雲揚的人進來,將徐誌文帶走。
殷琉璃也不管他們會將徐誌文帶到哪裏去,煩躁地離開這裏。
走出如家的門,殷琉璃一回頭看到白雲揚這貨居然還跟著她。
殷琉璃生氣道:"我的好事都被你攪黃了,你還跟著我幹什麼?"
"回家。"白雲揚說。
殷琉璃撇嘴:"那是你家又不是我家,我不想回去,你自己回去吧!"
"不行,已經很晚了,你跟我一起回去。"白雲揚說。
"白雲揚,你別太過分。"殷琉璃咬牙切齒道。
白雲揚溫潤如玉地笑了笑,不言語。
殷琉璃冷哼一聲,大步往前走去。
可是走了沒幾步,就感覺到旁邊的異樣。
果然,一扭頭看到白雲揚的車跟著她。
白雲揚就坐在車上,開著窗戶,一臉溫柔地望著她。活像一個深情款款的丈夫,望著自己心愛的妻子。
殷琉璃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三分鍾後,殷琉璃上車,坐到白雲揚身邊。
不過心情鬱悶的她習慣性地拿出煙打算點燃。
隻是剛拿出來,就被白雲揚搶過去丟進車上的垃圾桶:"吸煙對身體不好,而且我也不喜歡長期吸食二手煙。"
"白雲揚。"殷琉璃被搶了煙,氣的撲過去用手肘壓住白雲揚的胸膛。
白雲揚也不躲閃,乖乖地被她壓著,直視她的眼睛。
殷琉璃看著他,看了一會不禁在心裏吐槽。靠,長得好看實在是太犯規了,明明應該怒目相視,怎麼看著看著還會覺得臉紅。
她又立刻鬆開他,不自然地輕咳一聲嚴肅地道:"白雲揚,我覺得你跟之前不一樣了。到底是什麼讓你發生了改變,我也沒興趣知道。但是你最好記住,我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我的事情你不許再插手,否則……。"
"否則鬧得我們家雞犬不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