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
狗卷棘一瞬間從頭紅到腳,臉淺色的發絲似乎都染上了紅色。
站在啊身前的百鬼丸披散著濕漉漉的長發,黑色的發絲灑在光裸的上半身,水流蛛網似的在瓷白的皮膚上爬過,又緩緩朝著腰部滾落,狗卷棘的視線不受控製的追隨著水流,幾秒後仿佛被燙到似的,又飛快轉開視線,慌亂的四處亂瞟,:“百……衣服……毛巾……!”
已經逐漸能言善辯的咒言師結結巴巴的,手足無措的胡亂捂著鼻子,額頭的碎發已經被汗水浸濕,比掉進浴缸裏的水蜜桃還要鮮嫩。
百鬼丸疑惑的歪頭:“棘?”
伸出雙臂搭在狗卷棘的肩膀上,百鬼丸將濕漉漉的腦殼貼在狗卷棘的脖頸,聲音清清冷冷的,卻帶著一點委屈:“冷。”
狗卷棘下意識摟住百鬼丸的腰,滾燙的掌心乍一觸碰到涼滑的皮膚,狗卷棘猛地一哆嗦,全身僵硬住一動也不敢再動,百鬼丸卻在感受到掌心的溫度後,滿意的又往裏縮了縮,重複了一遍:“……冷。”
狗卷棘這才回神,雙手一用力就將懷裏的人放在了床上,也顧不上這人全身的濕漉,扯過一邊的被子就將百鬼丸全身團吧團吧裹了進去,隻留下一個圓乎乎的腦袋在外麵,百鬼丸歪頭看他,灰褐色的眼睛裏隻倒映出狗卷棘一人的身體,他從其中看到了慌亂的自己。
太要命了。
狗卷棘捂著臉想,還沒等他整理好思緒,被子團子就已經被掙脫開,已經健全的百鬼丸已經不再是會被一床被子封印的百鬼丸了!
是可以掙脫被子的百鬼丸了!
百鬼丸的雙臂繞過狗卷棘的脖子,把自己掛在了上邊:“棘!”
狗卷棘隻能紅著臉握住手臂,溫涼的觸感讓他的指尖不由得微微顫抖,垂下眸卻看見兩條手臂的顏色有著細微到底差別。
狗卷棘想起來了,這兩條手臂恢複的日子不同。
曾經的殘缺到底還是在百鬼丸的身上留下來痕跡。
他回頭,對上百鬼丸的視線,紅色漸漸褪下,狗卷棘放開百鬼丸的手臂,轉而抓向對方的腿,百鬼丸對狗卷棘一點防備都不帶有,格外順從的任由對方抓住腳踝將自己放到在床麵上。
百鬼丸的腳踝被狗卷棘握在了掌心裏。
百鬼丸已經專注的看著狗卷棘,全心全意的,似乎從來不會因為其餘人分散絲毫注意。
這樣的目光對於咒術師,尤其是控製欲格外強盛的咒言師一脈,比毒藥還要致命。
狗卷棘的眸子沉了沉,他視線順著腳踝向上爬,一寸一寸的,仿佛巡視自己的領地,終於在某一處看到了那一條顏色分明的分界線。
吻便印了上去,掌心裏的人突然一顫,被狗卷棘握得更緊。
他舌尖舔過那一道分界線,潔白的睫毛擋住了他的眼神,也擋住了他的視線。
百鬼丸無措的仰倒在床上,顫抖的指尖最終摸上了那頭乖巧的發絲。
“……棘。”
“嗯,我在。”
…………
站在宿舍門口的伏黑惠表情格外嚴肅。
作者有話要說: 我啥也沒寫。
隻是新皮膚和舊皮膚的分界線罷遼。
我啥也沒寫,所以一定能過審。
伏黑惠要報警了,他真的要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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