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的消遣不夠檔次,人家看不上。”
“就是,別看明麵上他風度儒雅是成功企業家,每年大筆慈善的投入,聽說黑白兩道路都深著呢。”
“嗯,據說剛入商海一個二代不知道怎麼惹了他,兩人黑場用命賭球。後來對方求爺爺告奶奶的上億好處拿出來都不行。
最後,還是當時上麵的一位,跟他外祖父有老交情,親自出麵才算了結。
可不到幾年隨著對方家敗,那個二代到底跳了江,都傳後麵是顧橫的手筆。”
......
......
聽一圈朋友,把顧橫真真假假,毒辣手段,狠厲傳聞說了大堆。
本就心煩心寒的徐五受不住了,用酒瓶使勁敲了兩下。
“你們別在說些沒用的了,眼下要是為至誠好,就該盡快幫他在找個好女人,重新過日子才對。
就算他暫時不想定下來成家生子,讓他放開了玩玩也行。總之,別一門心思惦記離了婚,不可能在回頭的前妻就好。”
“那怎麼行,至誠哥不喜歡別人的。他心心念念的隻有方落,當初已經做錯了,他才不會再胡亂跟別人好呢。”
不等別人開口,剛子第一時間反對。
抽出支煙正點燃的徐五,手一抖火機差點掉了。
看傻子似的,打量了一會這個過於實誠的小弟。不知是覺得他無知,還是羨慕他的純誠。
好一會嗤笑一聲,帶了幾分隱隱冷嘲反問。
“誠子不會喜歡別人,那夏萱是從哪冒出來的。不是兩人睡多了記不住,又怎麼會把孩子誤當成自己的。”
被一句話噎住的剛子啞口無言。
“你就別不懂添亂了,我是為他好。
再說,對男人說,什麼愛不愛,這種事開了頭就那麼回事了,有了別的女人軟玉溫香的抱著,他慢慢也就放下了。
當初跟夏萱他不也是有一就有二,玩了好一段才斷了。”
吐出口煙圈,徐五掃了下左右問道。
“你們說呢?”
都是男人,又都是場麵中看透看盡感情婚姻的男人,幾個朋友沒用多想都點了點頭。
早有準備的徐五招呼了個小弟,一會功夫十來個盤靚條順。嫩的能掐出水來的丫頭。就圍了過來。
他留了個長得十分清豔,卻乖巧少話得姑娘坐過來,細細吩咐了幾句。
從廁所吐完,腳下發飄的周至誠回到包間。
見了滿屋子的鶯鶯燕燕就是一愣。頓了頓,依然回到位置上坐下,正要繼續喝酒,一雙春筍似的白手握住了他的酒瓶。
這一夜,徐五完全按兄弟喜好安排的美人,到底沒派上用場。
性情衝動的剛子,去衛生間放水時,一言不合跟個黃毛動了兩下手。
結果就那麼巧,那麼寸,那黃毛小子的牙磕掉了三,鼻梁也骨折了。
心慌意亂跟到派出所的徐五,見對方死活不肯接受調解,也不要賠償,非要剛子進去好好蹲一蹲的架勢心頭雪亮。
這是秋後算賬來了。
也是,那個人把方落當眼珠子似得,怎麼肯讓她委屈一點。
眼下,這報複自然也不肯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被發覺,甚至有丁點懷疑了。
動手作惡的永遠是別人,永遠是受害人自作自受。
他永遠是高高在上,幹淨清白,善良大度,人人豔羨的精英人士。
就好比自己,明知道顧橫種種手段,可沒有一點證據。
別說現在和他情濃意深的方落,就是自己的愛人靜霜,恐怕也不會相信自己的話。
隻會認為他為了兄弟紅口白牙,撒謊汙蔑,一定會跟自己翻臉。
你明明知道所有真相,卻不敢說,不能說,說了也沒人信的感覺,真是要命了!
太美妙的感覺一次怎麼夠。
這一夜,餓了二十多年顧橫,從狼吞虎咽到細嚼慢咽,把美味的方落從裏到外,從上到下,吃了個幹幹淨淨。
而方落被迫吃撐了!
嫩白春筍紅尖尖,再一次被大手握住揉捏。還沒在疾風驟雨中緩過來的女人,長呼著氣轉過頭。
男人黑亮的眼睛因情|欲暈染,黑夜裏也是熠熠如星,亮的驚人。
貪婪的顧橫,在滑膩溫軟山巒上遊走一會後,還沒等他想出什麼委婉的詞,給剛剛快槍手的自己開脫,讓落落諒解。
腿間不由自主昂揚挺立的小小顧,又迫不及待想享受第二次了。
既然是心之所向,心之所鍾,必須身體力行。
所以在身體餘韻消散後的方落,剛一起身準備去清洗時。
食髓知味,渾身再一次火燒火燎的男人,果斷的從後麵,再次把能解渴的心肝撲到鬆軟被褥中。
不管不顧滾燙的親吻,雨點般落在了那雪白光潔的起伏山巒上。
血氣方剛年紀,體魄份外健壯的男人,都是精力旺盛到沒有落潮,更是沒有不應期的。
更是不會魘足。
所以,當意識已經有些不清,紅唇斷斷續續求饒的方落,沒有被溫柔以待的饒過,反而被壓的更深,抱得更緊時。
她的小胳膊小腿,小小掙紮,無異於蚍蜉撼大樹。
最後也隻能軟趴趴,隨著身體被撞得的東晃西擺,顫動起伏無法自控。
作者有話要說:噠噠噠,清明小長假布丁要外出,今天把這篇文剩下三章結局倒數一次發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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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下午會完結v吧!小天使們抓緊看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