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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有過的感覺。

溫暖細潤所容納包裹中,沒有實際經驗的魯男子,早就在新奇的體驗裏忘了東南西北。

除了生疏青澀的胡衝亂撞,什麼章法也沒有了。

之前想好的什麼溫柔撫慰,深深淺淺的招式,都忘到了九霄雲外。

身體先於理智的,隻想更深,更快,更重,隻想要暢快淋漓,盡情的馳騁釋放。

不過是匆匆進入退出,劇烈起伏幾十下。

用盡全力的男人忽然間腦中萬千星光,璀璨奪目。

把愛人緊緊抱在懷裏的顧橫,狠狠打了幾下哆嗦後,進入了夢幻般的天堂。

果然是真滴猛男。

不知道時間上有沒有一分鍾?

因力度、強度、速度、猛度太過,所以方落也沒感覺出次數與時長。

隻覺得自己來了一次最瘋狂的激流勇進。被男人滾熱的胸膛重重壓入鬆軟被子與花瓣中,再也無法起身。

急促粗重的呼吸終於平緩後,臉上欲生欲死表情剛剛消散,回過神的男人趕緊把身下,可愛死了的女人挖出來透氣。

一邊回味著剛才顫抖爆發噴湧後,脊背酥麻,大腦瞬間空白的飄然感覺。

一邊把自己罵了個半死的顧橫,眼皮都不敢抬。一張臉調色盤似的,青白紅紫黑輪了個遍。

分射男?

實在太丟人了。

不過感覺真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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銷魂的燈紅酒綠中,總有太多的男男女女徹夜不眠。

熱鬧熱辣的夜店裏,一張台子上已堆滿了橫七豎八的空酒瓶。

相比較其他桌的熱鬧非凡,這裏因燈光迷離晦暗更顯得冷清。

心情不錯的周至誠,在得知夏家已經為了他們的寶貝女兒傾家蕩產,債台高築後,興致滿滿請了幾個手足朋友喝酒。

幾輪下去,沒等客人們怎麼樣,他這個做東道的又一次喝的眼睛發紅,臉白如紙了。

都是發小鐵哥們,自然清楚是為了什麼。一個個除了黯然歎氣,也沒什麼好法子。

對周至誠忠心耿耿的小弟剛子,見他又捂著胸口去了衛生間,猶豫了好一會,對隻一口口咽酒的準新郎徐五拜托。

“徐五哥,事到如今孩子的問題已經不存在了。誠哥又是真心實意的喜歡方落,

當初不過不過是一步走錯,上了那個女人的當,現在也是後悔的生不如死。

你家靜霜跟方落比親姐妹還好,不如讓她幫忙說說吧!”

說,誰去說,又能說什麼?

她老婆對於周至誠妻離家破,白給人養兒子的醜事,在家樂的差點蹦碎沙發。

罵夠了自作孽不可活,有多大臉現多大眼,又直誇老天有眼,出軌渣男騷貨小三都是該下地獄受天譴。

再說去找方落又能說什麼?如今人家跟新男友感情和美。

離婚的周至誠在厚臉皮湊上去,就不是不知趣,而是不要臉,不要命了。

很多話,很多內情,他不能說也不敢說。

心理恨恨腹誹了會,徐五蹙著眉頭冷聲教訓。

“你知道什麼,至誠自己明白的很,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他現在不好,也不應該去打擾展開新戀情,新生活,溫馨幸福中的前妻。難道你想看你至誠哥,也做個不要臉,破壞別人感情的男小三兒。”

“再說,後悔的生不如死有什麼用。分手後的悔恨,是感情世界裏最沒用的東西。破鏡即使能重圓,和好也不會如初。”

偏心的剛子不服氣卻嘴巴笨,結巴兩聲道。

“可,可方落當初本來就是至誠哥的,他怎麼算是第三者?”

清楚剛子的脾氣,徐五擔心他會為兄弟情義,再去找方落說些有的沒的。

到時候萬一一句話不對,惹了顧橫那個殺神。就他們這種小螞蟻,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上次在醫院這個二愣子挑釁人家,沒有被收拾,那是運氣好。

他可不覺得顧橫是個心胸寬大,能任由別人一次兩次鬧到頭上的人。

尤其男人關於自己的女人問題,都不會有幾分雅量的。

趕緊擺明厲害,全兄弟識時務。

可惜,已經太晚了。

徐五這番算是通情達理更有自知之明的話得到了朋友們的紛紛響應。各個好意勸剛子。

“你也說當初了,誰讓你家至誠哥犯了錯,把她弄丟了。鬆開的手被別人牽走,在想拉回來可能嗎?”

“再說你知不知道方落現在的男朋友是誰,你知道顧橫什麼人,別說方落現在被他寵的如珠似寶,哪怕他緋聞沾邊的女人,又有誰敢輕易動的。”

“要是不想給你至誠哥招災惹禍,就老實待著。千萬別自作聰明,到時候哥哥們可救不了你。”

嘖,顧橫在有權有勢能還能對自己怎麼樣,剛子不以為意道。

“不就是比咱們有點錢嗎,以前也不是沒一起說過話,吃過飯。

雖然他話少笑少了點,也沒看出來有什麼狠辣的手段,有什麼可怕可能招災惹禍的。

上次在醫院,顧橫他不也沒敢大聲說一句,還客氣的送了果籃嗎?”

見他不知深淺,不以為然的態度。徐五氣的正要罵。一圈朋友裏最穩重的開了口。

“剛子,你別以為自己跟人家來往過幾次,就算朋友熟人了。你也不想想,人家當初為什麼跟你折節相交。

要不是衝著方落,他那種出身,身價,怎麼肯跟你坐在一個桌上喝杯酒。

如今,得到了人,你看看他還來過咱們夜場嗎?反正這條街上我再沒見過顧大少光顧過,你還不明白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