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沒有回何府也沒有去容府,對於容府來說,容池已經知道他不是容之衍,不是特別時候,就不要戴著容之衍的麵具出現在他老人家麵前,免得他難受心痛。
他昨晚一人去了埋藏著容之衍身軀的墓地裏,拿著兩壇子酒在墓地裏,一邊述說著話一邊對著容之衍的墓碑前灌了不少酒,自己也喝了不少,整整兩壇子酒。容之衍生前是他最得意的門生,他看重他的意誌和理想,但是現在過年大家都團圓,而他隻能是一副白骨躺在著,怎能叫他不心痛呢!如若真的被他找出是誰殘害他變成一副白骨的,他肯定會將此人碎屍萬段。
墨白揉著太陽穴,那是一個疼。估計是昨夜喝了太多酒的緣故,看著太陽初升,估計這是清晨,他便是隻身去往了月朗居。
隻要是淩晨時分,街上的人和出動任務也沒有那麼多門派,所以行動起來會比較方便。
李秋月早晨起的一般都比較早,穿衣帶的準備要院子準備煎藥,聽到門口有動靜,下意識的回到屋內,將子玉的位置藏好,按下機關。
等待她再次走到屋中門口的時候,便看到了戴著金色麵具的墨白。她心中一驚喜,她敬畏的喊了聲,“主上。”
墨白徑直走進來,問著,“子玉怎麼樣了?”看到屋內的空蕩蕩便知道她將人藏了起來在密室裏,他知道屋內的所有按鈕,走到固定的位置,按下機關設置。
從地底下慢慢上升一張床上來,子玉臉色蒼白的躺在木床上。
李秋月擔憂的說道,“他中的是咽喉針,打入他的氣管裏,不至於致命,但是受了重傷,一直都沒有醒來。”
墨白眉頭緊皺,“找到方子了嗎?”
李秋月深切的搖搖頭,“我嚐試了很多法子,現在還沒有起色,我打算用另外一個醫書上看到額方子幫他治療,這應該慶幸這咽喉針打的是他的氣管,不是在他的喉嚨那裏,不然真的斃命。”說著,她走到桌子旁拿起那暗器,看向子玉,拿給墨白看,“當時候我就是在他的氣管取出來的,那麼大插進去,人能挺過來已經不錯了。”
墨白仔細的翻查一下這個暗器,是一個正方形,周邊都是想齒輪一樣的參差不齊,這便是奪命的點,足以割損器官,而導致致命。而且是銅器製作,相對比更要硬一些。
李秋月看向墨白,輕聲的說道:“子君明明說你不會來的,怎麼來的那麼忽然,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派出嗎?”
墨白將暗器放在桌上,擔憂的看了一眼子玉,找了把椅子坐下,“並無其他事,我隻是擔心子玉便過來查看他的情況如何。”說完,他下意識打哈欠。
李秋月像似看到天方夜譚的表情,墨白在她的印象裏可是從來不會鬧覺的。這麼一哈欠,倒是真的沒有看過,不過她很快她便調整麵部表情,平靜的說著,“主上,我這裏還有一副床,你要不上去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