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淚光滿麵…………
申凱隻恨為什麼要相信一個殺手?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人的話有什麼值得可信?他居然被她迷了心竅!她救他一命,他可以把這條命還給她!
可是誰也不可以傷害他的妹妹!三槍!居然是三槍!那個女人說了不會傷害他妹妹,她的話,他怎麼會相信!
一紙全國通緝令瞬間發開,聽寒卻在航線下來和警察找來之前,等到了梁寅!
一身黑色西裝的梁寅就坐在聽寒二樓臥室的沙發上,眼裏有殘戾的恨意,他蹺著二郎腿看著坐在床-上發抖的女人,咬了咬牙,詭然一笑,“梅詠思,你逃得過我的手掌心?十六年前你逃不了,現在也逃不了!”
梅詠思看著地上被兩個男人跪匍壓住的女兒,她動不了,隻能哀求道,“梁寅,你放了寒寒吧,她六歲就過著那種日子,受了十六年的苦,你還想怎麼折磨我都可以,你放了她,你這是作孽啊!”
“我說過,你敢跑,我就打斷梅聽寒的腿,你信不信,我現在就一槍崩了她這個小踐人!”
“我跟你回去!回去!你放了寒寒!”
梁寅冷笑道,“現在求情?是不是晚了?”
聽寒被兩個深色西裝的魁壯男子製在地上,動也動不了!但她一聲不哼,看也不看梁寅一眼,隻是闔虛睜著眼,平靜道,“你鎖她十六年了是不是該夠了?”
梁寅站起來,走到聽寒身邊,一腳踹在她的肚腹上,“你個小雜種!誰教你背叛我?!”
“啊!梁寅!你個畜生!你怎麼可以這樣踢寒寒!她受了槍傷!”梅詠思激動得大叫,撲向床下,卻又被房間裏的其他黑西裝男人控製住!直接拿團布放到了她的嘴裏,隻能發出些“嗚嗚”的悲叫聲!
聽寒疼得一抽!發狠的咬住唇!本就有些血跡的唇被她咬破!
梁寅眉頭展高,輕蔑道,“背叛我?背叛我幾次了?你自己算算!梅聽寒!我說過你跟你媽一樣賤!果然一樣!為了個男人,三番五次跟我作對!你鬥得過我?”
“申家的礦我勢在必得!要不是你總壞我的事!申家那兩根柱子早就倒了!那礦早就姓梁了!裴錦弦那時候來管礦上的事,我讓你去做掉他!你失手,我沒怎麼懲罰你!後來申家兩個小東西要管,在高架上,你從雲飛手上搶任務說你去執行!結果,你是怎麼執行的?一個不管左手還是右手,槍法都次次正中靶心的人,卻槍槍打偏!最後竟然打爆後胎!讓那輛車最後停到了下坡路上!”
梁寅抬起腳來,黑色的皮鞋揚起,又是一腳踹向聽寒的肚腹!“你居然敢壞我計劃!”
梅詠思眼淚奔湧,嗚哭之聲不斷!
梁寅收起腳抬起用力踩在聽寒的肩上,發狠的一輾!房間裏驟然響起骨頭裂開的聲音,男人怒聲充斥著整個空間,“上次那頓鞭子我是白抽你了?!我說過什麼?申凱他們已經在查我了!這次讓雲飛去解決,你又騙他說要去幫他,結果你是怎麼幫他的?憑雲飛的槍法那女人怎麼可能沒傷到心髒!申凱居然完好無損!梅聽寒!別以為雲飛護著你,什麼事都替你攬下來,你以為我是傻子?會不知道現場有八枚彈殼嗎?!你以為我不知道,雲飛的子彈是被你打飛的?!有四槍是你的子彈!你居然敢將其中一枚彈頭完全打離人靶,你的槍法果然是好啊!若不是你,雲飛根本不用四槍,兩槍就可以給他們兄妹的心髒一人一槍!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趁著一團亂的時候,你敢炸我的密室,把梅詠思這個踐人弄出來!你以為你的巢穴我會不知道嗎?你以為你藏得住嗎?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你們這對賤母女找出來!”
看著被自己踩著的女人疼得直喘氣,臉色已經與地上灰色的地毯形成了鮮明對比,白若水鬼,卻愣是不求饒,這讓他心裏暴怒的火焰燃得更高,冷冷諷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做什麼夢?申凱就算活著也不會跟你這種女人在一起!你不知道一黑一白誓不兩立嗎?他幹幹淨淨的身家,以後說不定平步青去,你呢?你是踐人生的女兒,雙手沾滿鮮血,就憑你手上這麼多的命案,你這輩子也隻能是肖想!你們之間簡直就是雲泥之別!你挖空心思想從我手上救人!從子彈頭上幫他們兄妹奪命,可是你看看那個男人是怎麼對你的?現在全國都是你的通緝令!梅聽寒,這就是你的下場!這就是你犯賤的下場!”他突然話鋒一轉,狠狠道,“我今天會殺了你!滅了你這個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