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碰你!等著誰來碰?”他的話怒火難壓,鼻子裏闖進了些味道,他眉頭一緊,“換沐浴露了?”
“沒有!”
“加了裴錦楓送的新精油吧?”他聲音冷然帶諷。
她努力的抵住他,“對,試了試,有新的精油。”
身上手腕處皆是一鬆,床墊也彈了彈,她撐起來的時候,看到裴錦弦已經衝進了她的衛生間。
隨後聽到玻璃碎裂砸脆的聲音,她一驚,鼻腔裏已經滿滿都是草香花香樹木香,香氣怡人。
“裴錦弦!”申青從床-上跳下來,男人已經從衛生間裏出來。
鳳眸裏還有刀光,對著朝著他衝過來的女人就是一攔,卡住手腕後,彎腰一扛,女人被他扛在肩上,無論她怎麼踢叫,他就這樣步伐堅決的拉開了門,離開了三樓。
把申青扔在二樓屬於他們的床-上,脫了內庫就壓了上去,將她的睡裙剝掉,“我上次說的話,你都忘了是不是?!”
“沒!”
她的內庫也被他扯掉,“那你還敢用裴錦楓送的東西!”
“你敢喝白珊送的糖水,我為什麼不能用錦楓送的東西!你少管我!”
這次他沒有再說話,一心挑弄著身下的女人,直到她抑製不住的開始哼哼,他才分開她的腿。
占有!
他沉悶的哼一聲,衝抵之時又俯首舐弄她的美好的潤圓軟柔,“我沒喝,在樓下餐桌上放著,你要喝的話,讓小英給你拿上來。”
她怔了一下,失神之時被他用力一撞,“啊”的一聲大叫,“我才不喝!”
……
這樣的日子,申青過得糾結。
雖然她也有些相信裴錦弦讓白珊進門是為了不讓她坐牢。
可是和別人分享一個丈夫的感覺,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
也許他現在的柔體還沒有背叛她,但她覺得精神出軌更可怕。
現在他起床便說,“你先去主宅,我去茉苑叫小珊。”
他很坦然,她心裏卻堵得像塞了腐臭的垃圾一樣,渾身的不舒服。
她應付不了白珊。
她不能把白珊怎麼樣,惹不得,萬一惹毛了,要送她去坐牢。
這是她覺得最最憋屈的地方,自己明明沒有做過的事,偏偏還要被別人拿來威脅。
白家在公安廳的勢力,真的沒人治得了嗎?
如果沒辦法怎麼辦?
白珊還要在這個家裏呆多久?三個月?五個月?三年還是五年?
如果要這樣下去,她情願和他分開。
若不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再次發生,她該如休應對。
他當著白珊的麵,訓斥她。
連個解釋也沒有。
連個歉意也沒有。
說了給的顏麵,都不給她。
老天爺都在逼她放棄這個根本不能全心全意愛她的男人吧?
即便他不愛她,他們的世界若是沒有白珊該有多好?
白珊住進裴家短短一個星期,申青已經感覺自己快要抑鬱了,一看到白珊那種純白如茉莉的笑容,她就覺得刺眼,白珊被家人保護得太好,裴錦弦出事,故然傷心,也沒有經曆過別的什麼,不像自己,明明比白珊還小一歲,看起來年紀卻更大,白珊26歲,靜靜站在那裏的時候,卻像個學生。
自己呢?對著鏡子照半天,也沒有看出來哪裏像個學生。
男人不都喜歡年紀小的女人嗎?……
星期六的早上,不用這麼早叫白珊去吃早飯,裴錦弦也早早的起了床。
申青聽到了男人拉開衣櫃的聲音,麵料抖動的聲音她都聽清楚了。
以為裴錦弦就這樣要出門去找白珊了,哪知臉頰上卻多了男人的一個吻,“阿青,我要去接林致遠,他說了今天要過來看喬然他們母子,你再睡一會。”
申青聽到是這樣的話,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我不能去嗎?”
“星期六難得睡個懶覺,你就別去了,我等會跟爺爺說你有點不舒服,讓人送早餐過來。”
“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我到時候也不在場,林致遠並不想別人看他的戲,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好吧,那中午我們在梧桐苑做午飯吃吧。”
“嗯。”裴錦弦離開的時候,又在申青臉上啜了一口……
裴錦弦讓錦凡領著喬煜去馬場玩,喬煜一直都喜歡錦凡,錦凡也分外疼愛他,喬然並沒有覺得不妥便任他們去了。
直到林致遠出現在菊園的時候,才讓那個素日裏看起來靜若雪水凝成的湖一樣的女人情緒失控。
裴錦弦考慮過很多,這場見麵,會不會打亂裴家和喬然之間建立起來的信任,可是林致遠並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一直都逼得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