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塔乖乖地抬起了一隻前爪。
沈競也學著他的樣子下達指令,貝塔很給麵兒地也同他握了握爪。
沈競頓時喜歡得不行,揉著它的大肥臉誇它,“你好乖啊。”
末了還在它腦門上親了一口。
程越立馬學著貝塔的樣子坐在地上,抬手搭在沈競的手掌上,吐了吐舌頭。
沈競噗嗤一聲,“另一隻爪子呢?”
程越把另一隻手也放到他掌心,還歪著腦袋蹭蹭他的肩,低低地“嗷嗚”了一聲。
沈競笑著摸摸他的頭發,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貝塔看著他,“汪汪”兩聲,接著也學著程越的樣子,一頭紮進沈競的懷裏求揉腦袋。
沈競左擁右抱,簡直樂不可支。
程越一把將貝塔推開老遠,“你再這樣跟我搶人我把你燉了信不信?”
貝塔眼神怯怯的站在一邊,沒過一會又鑽進了沈競的懷裏。
程越對它翻了個白眼。
沈競順手給它喂了根肉腸,隻見它咬了兩口就咽了下去。
“它吃東西都不嚼的嗎?”沈競都震驚了,又喂了一根,發現它好像真的都不嚼。
“骨頭會啃,這小肉腸還不夠它塞牙縫的呢。”程越掰開它的嘴,檢查了一下牙齒,哈喇子流的他滿手都是。
“它是男的女的啊?”沈競問。
“男的啊。”程越起身去邊上洗了洗手。
“那它生過寶寶嗎?”沈競問。
“沒有啊,結紮了。”程越甩了甩手。
“啊,不會吧。”沈競很是意外。
“因為長大了結紮不方便,所以很小的時候就給他做絕育手術了。”程越說。
“那它豈不是到現在還是處男之身?”沈競頓時對它產生了同情。
“你不也是麼?”程越輕撫了一下沈競的側臉,冰涼的手掌凍得他一個哆嗦。
沈競輕輕撣開了他的手,“這哪能一樣,它是沒那功能了好麼,我還有啊。”
“你不是不想要性生活麼,有跟沒有有差嗎?”程越翹著嘴角揶揄道。
沈競被他噎得無話可說,過了一會才輕哼一聲,“無欲無求乃人生最高境界。”
“成吧,你說什麼就什麼。”程越替貝塔拴上了狗繩,打算去附近的小公園裏溜達一圈。
沈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狗毛,“給我牽著吧。”
“你牽不動它,它一會看到狗就會追著滿世界跑。”程越說。
“那為什麼你就牽得動?”沈競扭頭看著他。
“成吧。”程越將狗繩遞給他。
沈競美滋滋地揉了揉貝塔的腦袋,貝塔緊貼著他的右腿,寸步不離。
程越被擠到了邊上,扁了扁嘴,隻好搭著沈競的肩膀,“去我們第一次見麵的那個公園吧。”
“好啊!”沈競頓時眉開眼笑,“去找回屬於我們的回憶嗎?”
“呿,你都把我給忘了好麼,還回憶呢。”程越酸不溜丟地說。
“哎,我沒忘,我隻是沒記住你的臉。”沈競急著解釋道。
“嘖嘖嘖,最該記住的東西沒記住,這還叫沒忘呢啊。”程越忍不住跟他拗。
沈競的眼裏噙滿了笑意,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麼。”
“就嘴上認錯啊。”程越又嘖嘖兩聲,表示不屑。
沈競猶豫了一下,確認四下無人之後,飛快地在程越的臉上親了一口,“這樣可以了嗎?”
程越咬緊牙關憋著笑,“你這算是親嗎?我都沒感覺到呢,一點聲音都不帶的。”
沈競上前半步,抬手捧著他的下頜吻了上去。
唇瓣分離時嘎嘣帶響。
程越果然笑了起來,沈競忽然發現這招真的很好使,滿足地拍了拍貝塔的腦袋,跑了起來。
程越三步並兩步地追上去。
在三樓抱著胳膊目睹全過程的程航翻了個白眼,走回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