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禾木樹靠在沙發上,手裏拿著四樹交上來的相片,“酒店的電話查到什麼嗎?”
是的,在唐梓晨入住之前,三禾木樹便已經將兩個客房監控起來,並且連同電話線一起。
“沒有,他們沒有打過任何電話,除了叫客房服務以外,他們連內線都沒有打過。”
三禾四樹繼續彙報道。
三禾木樹深沉的看著手中的相片,不知道在想什麼。
“繼續監視。”他不相信,這兩人到這裏來的目的僅僅隻是為了觀光他三禾堂!
三禾四樹聽到安排,隨後便點頭離開。
從桌子上拿起酒杯,三禾木樹看著相片唐梓晨俊俏的臉頰,“你到底在打算做什麼?隻有你們倆個人,你覺得你能耐我三禾堂如何?”
想他三禾堂,即便是一個門堂下,也有幾百號人,他還真是不把唐梓晨兩個人放在眼裏。
此時,在他看來,仿佛唐氏集團早已是他的饢中之物。
“唐梓晨君,就算你知道你夫人中了我三禾堂的獨門藥物,那又如何,隻要我不給你,你能奈我何。哈哈!”尖銳的笑聲徘徊在包廂裏,久久不曾散去。
“晨,咱們真的還是這麼呆下去?”張繼實在有些呆不住了。
來島國之前,唐梓晨明明急的火燒眉毛,可現在怎麼就一臉無所事事的樣子了呢?
手指在報紙間來回穿梭,直到翻至財經頻道,唐梓晨這次停了下來。
看到唐梓晨一臉忽略自己的模樣,張繼急的直跺腳。
“急尿?”瞥著張繼,唐梓晨懶散的開口問道。
大哥!我不是急尿啊,我是急你啊!
耷拉著腦袋,他實在想不通唐梓晨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要不是因為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他現在真的想撥開他的腦袋看看,裏麵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們來到島國,已經7天了,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唐梓晨都沒有向三禾木樹提及任何關於林夢琪解藥的事情。
現在,張繼早已急得連飯都吃不下。
“晨,你是故意的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件事!”張繼著實有些忍不住氣急,他真是搞不明白,現在唐梓晨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擺擺手,唐梓晨笑著指了指一旁的沙發,示意張繼坐下。
雖然張繼急得火燒屁.股,但現在也隻能怪怪的聽話。
等到張繼坐下來,唐梓晨這才指了指報紙上的一篇報道,說道:“你先看看這個再說。”
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想著看報紙,我滴那個神啊!
張繼真想哀天長歎,現在他有點懷疑,這個麵前的人不是真正的唐梓晨,而是猴子派來的逗逼。
無奈的將目光沉了下去,下一秒,張繼的嘴巴便張得老大。
“這是?”他震驚的指著報紙上的文字叫道。
看到張繼這副模樣,唐梓晨滿意的點了點頭。
沒錯,他就是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可以將三禾堂徹底瓦解的時機。
還沒等張繼的再一句再開口,門外便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並伴隨著嘈雜的腳步聲。
“什麼事?”張繼抬頭,看著門口喊道。
門外的人似乎十分著急一般,一邊敲著門,一邊還大聲喊著唐總裁。
“看來事情超出咱們的預想了。”唐梓晨冷笑著揚了揚頭,示意張繼去開門。
不出兩人所料,打開房門,外麵已經站了四五個黑衣人,有兩人黑衣人甚至還滿頭大汗。
“出什麼事了?”張繼看到眾人這副模樣,同樣十分驚訝。
看到兩人同時走了出去,幾個黑衣人甚至有些鬆氣。
“堂主希望馬上見唐總裁和張副總裁。”為首的黑衣男人恭敬的彎了彎腰,點頭道。
兩人互看一眼,了解的點了點頭。
再次來到第一次與三禾木樹見麵的會所,這裏早已沒了之前的安靜,取而代之的眾人有些雜亂的腳步。
“出了什麼事了嗎?”張繼納悶的看著周圍,就算報紙上的事情是真的,那三禾堂也不至於亂成這樣吧。
聽到張繼開口問自己,為首的黑衣人有些尷尬,他眨了眨眼睛,低著頭,“非常抱歉,我也不太清楚,還是請我們堂主到時再向二位說明吧。”
說著,一行人來到了包廂門前。
與之前的嚴謹不同,這一次,包廂的安全似乎鬆懈了不少。
“二位請!”黑衣男人弓了弓腰,推開了包廂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