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人聽得一臉懵逼,張讓在說什麼呢,林清螢的父母不是林銘和文蘭嗎。
蔡桂花自以為是,大聲說道:“我知道了,林清螢是文蘭和別的男人的野種,根本不是林銘的女兒。”
文芒一巴掌打在蔡桂花的臉上。
“你放什麼狗屁,我們文家的清譽,豈是你這個潑婦能夠毀了的?”
蔡桂花一口唾沫啐在文芒的臉上:“老犢子,我是不是說對了,戳中了你的心事?文蘭她就是個幾十年不變的賤人,你們文家有個屁清譽。”
“她說的沒錯,你們文家,的的確確沒有半點清譽。”
張讓撿起地上的一張冥鈔,當著文芒的麵撕成兩半。
“連一張冥幣都不值。”
文芒大驚失色,難道,他們文家今天注定難逃此劫?
張讓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事,手拍了拍他那把老骨頭,笑道:“你心裏明白就好。”
“不想和你的奸夫一樣下場,趁早跪下。”
張讓指著腦袋成了一團漿糊的石磊。
文蘭再也堅持不住了,兩腿一彎,跪在地上。
她苦苦哀求道:“伯母一時糊塗,現在已經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
“饒過你,林伯父和清螢的父母就能回來?文蘭,你的心比蛇蠍還要毒啊。”
“我現在想把你的心剖出來,看看它長什麼樣子。”
文蘭嚇得肝膽俱裂,哭得眼淚和鼻涕都糊在了一起。
“刀。”
張讓冷冷地說了一句。
何洪剛臉上也微微變色,這位張先生不過二十出頭,做事竟然這般狠辣決絕,他日定會成為一條攪動風雨的人中龍。
明晃晃的匕首在張讓手中發出駭人的寒光。
刀尖逼近文蘭的胸口。
“你不把清螢當女兒,清螢也可以當你從來沒有存在過。”
“我現在要挖出你的心髒,看看它是黑是白,看看裏麵究竟喂養了多少條毒蛇。”
文蘭大聲慘叫:“不要啊,你別殺我,哪怕是斷了我的四肢,讓我下半輩子成為一個廢人,我都心甘情願。”
“今天我無論如何都要殺了你。不過,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死在我手上,第二,你自己了斷。”
“我……”
文蘭的嘴唇顫抖著,她看向四周,隻有一望無際的絕望。
張讓的刀扔到她的麵前。
“十秒鍾。”
“十。”
他背過身,開始倒計時。
“不,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文蘭!”
文蘭大叫一聲,抓起地上的刀,猛地紮進了自己的心髒。
鮮血如注,染紅了她的衣服。
文蘭的眼睛裏,還有不甘。
“把她的心挖出來,我要帶到清螢父母的墓前。”
何洪剛的幾個手下麵麵相覷,閉著眼睛完成了張讓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