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見過。”這個回答眼鏡男在腦子裏考慮了十秒鍾。

被帶回這裏的人絕無生還的可能,照片上的女孩也肯定已經變了一具被掏空了內髒的屍體。

黑衣男子能夠追查到這裏,肯定是知道了這些,狡辯根本沒用。說實話可能會死,說假話一定會死!

眼鏡男急忙接著說:“這個女孩不是我處理的,她身體狀況很好,質量比較高,被帶到別的地方去了。”

“處理?”這個詞用的不錯,葉洋忍住了心中的殺意。

“她被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眼鏡男沉默了幾秒鍾:“我什麼都告訴你,但是你不能殺我。”

“嗬。”

葉洋舉起了手術刀用非常平淡的語氣說:“你沒資格跟我討價還價,要麼倒掛在這裏慢慢等死,要麼被我一刀殺死,你自己選吧。”

眼鏡男瞬間就明白了葉洋的意思,不說就被他一刀割掉喉嚨,說了可以多活幾分鍾。雖然都是死,但是後者卻有幾分生還的機會。

“我說,我說。”眼鏡男立刻做出了決定。

其實,眼鏡男理解錯了葉洋的話。葉洋對人體的了解比身為醫生的眼鏡男更甚百倍,他已經錯過了自救的機會。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他能自救的概率也一點點再降低著。

被鐵鉤倒掛起來,不單單隻是會失血過多。還會全身肌肉緊繃,精神極度緊張。再過幾分鍾,眼鏡男就會發現自己再也直不起腰來。

不過他不會馬上就死,他死亡的時間大概會在十五個小時之後。這中間,會是一個極其痛苦和漫長的過程,他的死相也會非常難看。

這是對他為虎作倀的懲罰,葉洋不會給這種人活下去的機會。見他眼中閃過的求生欲望,葉洋也沒有戳破。

“那個女孩被送到車老板那裏去了。”

“車老板是誰?”

“樂迪超市聽過麼?貢市最大的連鎖超市,車老板就是樂迪超市的老板。”

葉洋不但知道他是樂迪超市的老板,還知道他的全名叫車俊賢。這些信息,千鱈給他的資料上說的清清楚楚。

確認眼鏡男沒有對自己說謊,葉洋再一次問道:“這個女孩是誰帶回來的?”

“樸順,就是帶那兩個女人回來的悶葫蘆,這一帶都是他在外麵幹活。大哥,我們商量個事兒吧,你把我放下來,我可以給你錢,很多錢。”眼鏡男哀求著道。

葉洋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你的命,你買不起!”說完便走了出去。

很快,眼睛男就看到葉洋薅著樸順的頭發,把他像拖死夠一樣拖到了屋子裏。他已經夠慘了,可是樸順的樣子更慘,手腳筋都被手術刀割開了,就算能接好,以後拿快子都費勁,更別說出去幹活了。

樸順的一聲不吭,隻是不停的掙紮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葉洋,恨不得要把他生土活剝。

要不是葉洋偷聽到這些人談話,他肯定會以為這個樸順是個啞巴。看著他凶狠的眼神,葉洋想到了一種動物,髭狗,一種比狼還要可怕的群居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