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這麼吊嗎?
“不是你,是你血中蘊含的先天之氣。”
陳慶之糾正道。
“有什麼區別,這先天之氣不就是我體內的嗎?”
葉晨皺眉道。
“當然不一樣,雖然你體內蘊含先天之氣,但你卻不懂得如何運用它,也沒有足夠的力量去讓它為你所用。”
聽到葉晨的疑惑,陳慶之似乎回到了當初擔任掌門布課的時光,雙手往背後一背,一本正經地看著葉晨:
“給你打個比方,一個普通修士的真氣是十兩黃金,而你的先天之氣是黃金萬兩,你們兩個人同時遇到了危險,普通修士的十兩黃金能夠盡數購買兵刃對敵,但你卻隻會用黃金去砸人,雖然你的黃金多,但卻不如十兩黃金購買的兵刃威力大,關鍵不在於多,而是在於如何運用,以你現在對真氣的運用,我蜀山任意一位入門弟子都要勝過你許多。”
葉晨聞言也沒有生氣,因為他知道陳慶之說的對,自己現在勉強算是半隻腳踏入修界的門檻,在對於真氣的運用的確是相當的幼稚。
雖然他擁有著管公明所授的頂級功法玄武金身訣,但始終沒有一位真正能夠實時教導他的老師,因此時常繞彎路是免不了的。
“陳前輩教訓的是,晚輩受教了。”
葉晨衝陳慶之拱手道。
“不要這麼客氣,你既然認識薑無憂,又能夠在七聖令上滴血認主,而且還將老夫給喚醒,想來也是天意,你血中的先天之氣雖被老夫借走,但血液卻已經滲入令牌之中,你也就是這酒聖令的主人,更是我蜀山的一員!”
陳慶之臉色忽然變得嚴肅:
“老夫以蜀山前任掌門的身份,希望執掌七聖令的你能夠協助現任掌門薑無憂重建蜀山昔日盛況,老夫這蜀山罪人願意也願為重建蜀山盡一份力!”
說著陳慶之納頭便拜,把葉晨給嚇了一跳,連忙用上前一把托住:
“這可萬萬使不得啊陳前輩,晚輩了當不起您這一拜!”
“休要說那些敷衍之詞,老夫今日隻想要你一句痛快話,隻要你答應,老夫就是給你磕幾個頭也無妨!”
陳慶之卻毫不在意,看樣子蜀山因為他消逝在世間這件事,對他的打擊的確不小,連麵子都不要了。
但這件事你不能找我啊,我又不是你們蜀山掌門,你去找薑無憂才對啊。
葉晨一臉無奈,自己不就想學個禦劍術嗎,怎麼搞的這麼麻煩。
“陳前輩您聽我說,您現在既然蘇醒了,那您完全可以現在就去找薑掌門,將您的畢生所學傳授給他,我相信在您的悉心照料下,薑掌門一定能夠重振蜀山雄風的!”
葉晨一邊托著陳慶之一邊說道。
這在葉晨看來很正常,畢竟前任掌門傳授教導現任掌門才是正事,畢竟那可是一派掌門啊,現代門派要發展起來,首先掌門必須有著強大的號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