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杜雪淳捂著自己的心髒,一臉的惱意。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個“二婚”了,還這般不經挑逗,實在是丟臉,丟臉。
她不斷深吸著,一想到方才鳳玄徹那張人神共憤的臉,就覺得十分氣惱。分明那家夥才是第一次成婚,怎得就一點緊張感也沒有
冷靜下來之後,杜雪淳這才捏了捏拳頭。最後,身先士卒的往房間走去。誰知,門剛打開,剛才的所有冷靜都白做了。
隻見鳳玄徹一隻手撐著頭,斜躺在床榻之上,整個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這姿勢,挑逗又讓人無法拒絕。
杜雪淳呆愣在了門口的位置,卻見得男人微微一顰眉,“杵在那裏做什麼,把門關上。穿的這樣單薄,著涼了可怎麼行?”
聞言她才木愣愣的將門給關上。最後,深吸了一大口氣。屏住呼吸在床上尋了個空地坐了下來,也不說話,就徑直坐著。
房間裏安靜的隻聽得見蠟燭燃爆的窸窣聲響,杜雪淳臉上那消下去的紅暈立刻又爬了上來。
不一會,她便感覺到耳邊有些發癢,她伸手去摸,卻摸到了男子棱角分明的手指。頓時,她就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收回了手,不敢直視鳳玄徹。想了想,她又將身後的頭發都撥弄到前麵來,喉嚨有些發幹,問道,“幹,幹什麼?”
“我瞧見他人成婚的時候,都要將二人的頭發綁在一起,你不與我綁嗎?”鳳玄徹的眸子裏帶了一絲假意的失望,目光炯炯的看著杜雪淳。
這人好生賴皮,分明都已經在她頭上繞弄了半天了,現在才說出目的來。
“綁就綁,我可告訴你,綁了頭發,你就逃不掉了,哼哼。”她故作輕鬆的拿起一把剪子,將鬢邊的發絲剪了一撮,又在鳳玄徹的鬢邊剪了一撮,將其纏繞在一起,這才小心翼翼的收入到精致的盒子之中。
女子的身形在中衣的襯托下若隱若現,就算是鳳玄徹也不由得覺得嗓子有些發幹。手心緊張的冒出汗來。
見女子轉身,他眼神之中帶了一絲疲倦,說道,“今日辛苦了一天,累了吧?不如,早些休息了?”
杜雪淳聞言一怔,有些奇怪的看著鳳玄徹。還以為這家夥是個主動的主兒,卻沒想到就這點膽子。感情平日裏拉著自己又親又抱的都不過是耍賴皮罷了。
她看向鳳玄徹的眼睛,卻發現這人的眼中帶了一絲緊張,下一秒就消散不見。冷冷的麵容緊繃著,在和她對視上的時候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唾沫。
頓時,杜雪淳的心這才安了下來,她坐在了床邊,聲如細蚊一般說道,“我不累。”
男子聞言一愣,隻是呆呆地說了一句,“什麼?”
見鳳玄徹這般不懂,杜雪淳暗暗一咬牙,閉上眼睛將嘴唇湊了過去,二人嘴唇相接的時候,隻聽到杜雪淳小聲的呢喃,“我說,我不累。”
男子聞言,眉毛一挑,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雲朝雨暮,春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