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磕破了腦袋,後腦勺被縫了幾針,所幸的是沒有出現其他的什麼病症,所以沒有生命危險。
蔣遠城在醫院陪了冬冬一整夜。
次日,助理給他打電話公司那邊等他回去開會。
蔣遠城給容安發了條短信,讓她千萬不要多想,自己的心底始終隻有她一個人,然後去了醫院。
下班的時候,蔣周把他叫住:“既然這會下班了,那就跟我一起去看看冬冬吧,說起來,我這個做爺爺的對他的關心也不夠。”
蔣遠城皺眉,和蔣周一起去了醫院。
剛往病房方向走,兩人就聽到了羅敏和許然的對話。
“果然應了那句老話,說什麼來什麼!以後可不能再說摔斷腿這種話,要是我的乖孫真受傷了,那可怎麼辦?!”羅敏有些自責。
許然卻不以為意:“冬冬畢竟是遠城的兒子,你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他不會出事的,反而是沈容安,我按照你的吩咐趁遠城不在故意拿p好的照片給她看,她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是羅敏安插著故意跟著蔣遠城去美國的,甚至還在蔣遠城的電話裏植入了追蹤係統,又趁著他和別人合作的時候故意偷走他的手機。
在發完照片之後,她斷斷續續又發了一些挑釁的短信,沈容安居然把她直接無視。
這一點,讓許然很費解。
她不是很愛蔣遠城麼?為什麼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都不激動?
羅敏眯著眼,算計著什麼:“那個女人我看了快十年了,放心吧,這一次,讓她死心很容易!”
砰——
蔣遠城驀地推開病房的門。
他眼底一片赤紅,帶著憤怒:“你們做了什麼?”
許然哆嗦著連忙往羅敏背後躲,羅敏站在蔣遠城的麵前,看上去一切就像是她主謀的一樣,好歹這裏是醫院,她找回了一點點底氣,諄諄教誨:“遠城啊,沈容安那個女人真的是……”
“如果容安出了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蔣遠城從羅敏眼底看不到真相,轉身欲走。
“站住!”蔣周追了出來:“冬冬是你的兒子,你現在要去哪?!”
蔣遠城沒有回他,越過他就離開。
車子在路上疾行。
一路狂飆,速度不斷提高。
距離小區越近,他越是心裏毛躁躁的。
難怪,他會覺得有事情要發生……
推開門,蔣遠城連鞋子都顧不得換下,直接往裏走:“容安?容安你在哪?對不起是我回來晚了!……容安?”
客廳、臥室、廚房,包括浴室,所有的角落他都一一找過。
可是,沈容安不在。
空蕩的像是一座死城。
房間裏毫無生氣。
“容安!”
他在房間裏咆哮著,回應他的隻有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
沈容安消失了。
徹徹底底消失了。
留下的唯一東西就是床頭的離婚協議書。
甚至等不到他簽字,等不到他說離婚,沈容安就這麼直接地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野裏。
蔣遠城起初是不信的,他把許然囚禁起來,他問她把容安藏到哪裏去了?
可是,哪怕關了許然半個月,許然麵黃肌瘦不成人形,她也不知道容安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