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是周三。
容安洗漱完畢,簡單吃了早餐去上班。
沒想到途徑小區停車場的時候,路邊忽然湧出來一夥人,直接拿著麻袋往她頭上套。
“唔~你們是什麼人?放開……”
容安拚命掙紮,可“我”字還沒說完,後頸傳來一陣痛感,緊接著整個人都失去了知覺,陷入了昏迷。
另一邊,一直跟著容安的保鏢發現容安失聯了。
他們立刻上報給蔣遠城。
“蔣先生,太太不見了。”
彼時正在查閱文件的蔣遠城手中動作一頓,抬起頭,咄咄逼人地睨著保鏢:“什麼叫做太太不見了?!”
明明昨天還好好地!
“這個……”
蔣遠城大怒,直接將手中的文件甩到保鏢的頭上,文件夾劃傷了保鏢的額頭,但他大氣都不敢吭一下。
“立刻去調監控,一群廢物!”
自從容安離開蔣遠城,蔣嘉集團處處都充斥著一股壓抑感。
保鏢大氣都不敢喘,連忙去找人。
吳辰也發現了容安不見了。
打電話不接,發消息不回。
他想過是不是被蔣遠城接走了,所以他直接去了蔣嘉大廈找蔣遠城。
“蔣遠城,你給我出來!”沒有預約,他隻能在辦公室外麵大吼大叫,保安聽到吳辰叫的是少奶奶的名字,互相對視了一眼,無奈地還是報告給了蔣遠城。
“蔣先生,樓下有個叫吳辰的男人一直在大吵大鬧,說……讓您把少奶奶交出去!”
蔣遠城頭都沒有抬一下:“我不想在我的公司附近看到瘋狗亂叫。”
“是,我馬上把他清理掉。”
經理直接找人把吳辰轟走了。
“如果你再在這裏大吼大叫,我就報警了!”
“你……”
吳辰冷靜下來。
他鬥不過蔣遠城,所以隻能等著蔣遠城下班。
所幸隔了沒多久,蔣遠城也神色匆匆從辦公室下來。
吳辰一下子衝上去,把他攔住,以為他知道了之前容安和他在酒店的那一夜,便道:“蔣遠城!你把容安弄到哪裏去了?那晚在酒店是我強迫她的,你別針對她!”
不提酒店還好,一提酒店,蔣遠城額頭的青筋都快迸裂了。
“你、說、什、麼?!”
吳辰怕他太偏執傷害容安,又說:“有什麼事你衝我來就好……”
“砰!”
怒不可遏的,蔣遠城直接抬腿狠狠地一腳朝著吳辰的肚子踹過去,一下子把他踹著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捂著腹部直不起腰來!
蔣遠城仍不解恨,反手脫了西裝外套,似乎是感覺到了外套束手束腳。
吳辰臉上煞白,隔了幾秒才緩過神來。
彎著腰,他漆黑的眸中也掠過一絲陰毒,在蔣遠城下一拳砸過來的時候,他猛地站直了身體與蔣遠城扭打在了一塊:“蔣遠城,你以為我怕了你麼?!”
兩人動起手來,你一拳我一拳,彼此都沒有討了太多的好處。
蔣遠城也不許其他的人動手。
最後,他將西裝扔在吳辰的臉上:“以後離容安遠一點,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以前是自己太手軟,現在,他絕不!
——
容安渾身的感官意識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椅子上。
手腳都纏的很緊,難以動彈。
她仔細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發現這裏是個廢棄的廠房,她又嚐試著呼救,但回應她的隻有一室的孤寂,最後得出結論這裏很有可能是一個荒無人煙的郊區。
如果她出不去,別人又找不到,甚至……餓死在這裏也沒有人知道。
廠房空氣質量不好,鼻尖也縈繞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味道,惹得容安胃裏翻江倒海般難受,口腔裏甚至也蔓延出一股股酸澀,她幾次三番差點吐出來,最後都強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