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他聲音還是那般淡淡的。
“我要見你。”我發現我現在,多一個字都不想和他說。
“你去雲澗月,”他說完這話,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在機場打了一輛車,直接報了這個地址,那司機還上下打量我一番,目露耐人尋味的光彩,道:“小姐,你也是到雲澗月應聘的?”
“那個地方工資高嗎?”我冷眼瞧了那司機一樣。
“最近有很多小姐來雲澗月,你們當然比我賺得多了!要不要留個微信啊?”那司機盯著我,色迷迷的瞧著。
他是把我當成在夜場上班的女人了?那麼說,那個地方是個**的地方?
我就知道,靳霆不可能消停的!假如是談業務,為什麼一定要去那種地方。
接下來,我便沒和這司機繼續聊,過了半個小時,車子直接停在‘雲澗月’大門外。
這地方的牌匾瞧著還帶著一絲仙氣,不似一般的夜總會裝修的那般金碧輝煌,不過越是看著清雅的地方,或許就藏著那些不風雅的東西!
我剛走進大門,站在門口的服務生直接問:“小姐,您是找靳先生的嗎?”
“對!”我哼了一聲。
“您請隨我這邊來!”那服務生直接帶著我上了電梯,這電梯裏麵居然還用竹子做了裝飾,一切的陳設,充滿了古代的韻味。
等我到了9樓,跟著服務生到了一處雅致的包間,剛進去,我就看見靳霆抱著一個女人,屋子裏就他們倆,他正淡淡的品著酒。
那女人美的妖冶,皮膚白的吹彈可破,烏黑的長發直直的,那般的靚麗耀眼。
不知為什麼,我看到這一幕,沒出息的心裏一梗。
他看到我來了,好似沒有任何的慌張,還是那般淡淡的表情,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
“你怎來了?”他放下酒杯,拍拍懷裏女人,“去一邊吧!”
那女人與平常夜場的女人不同,一瞧就不一樣,美麗中帶著一絲仙氣,落落大方,起身就去一旁彈琴。
那高山流水般的音樂,似乎能讓人心中的怒火平息。
怪不得靳霆喜歡。
“靳霆,你居然暗中給時陽下套!他加刑了,轉獄了,你可滿意了?”我惡狠狠的看著靳霆。
我以為他起碼會掩飾一下,結果他淡淡一笑,“那麼,時音音,你搞這邊的新樓盤,給驗收下絆子,怎麼想的?”
“我”我怔了一下,他知道了?他早就知道了?
恐怕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吧?然後他根本隻字未提!
他果然是讓我見識到他的可怕了!曾經幾何?我們這樣過?各懷鬼心。
“時陽被轉到什麼地方了?”我惡狠狠的看著他。
說實話,這幾天我一直覺得我愧對於他,但是現在,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了。
他瞧著我,又喝了一口酒,“我怎麼知道?”
“你會不知道?”我壓製的怒意,一時半會真的壓不住了,走到他麵前,奪下那隻酒杯,直接狠狠的摔在地上,酒杯碎裂,我吼了一句:“你別給我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