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事情,我不能在飯店外麵就問,便催促著徐鑫和老王快些去飯店包間。

徐鑫和老王見我這麼著急,還以為我餓了,又在飯店前台把菜點好才上樓,我一陣無語。

到了飯店包間,我便急切的問老王,“老王,我有點事想問你,上次你從我辦公室拿出去的攝像頭,到底有沒有檢測出指紋啊?還有,我的案子,有沒有其他漏洞?”

老王四處瞧了瞧,半響才小聲說:‘這件事,咱們不能在這個地方說。’

“為什麼?”我一怔,不明白老王的意思。

老王認真的說:“這地方,不知道有沒有影音錄製設備,有些東西咱們要在家裏說。”

“啊!”我忽然覺得,現在我和老王好像地下黨接頭。

瞧我一臉無語的模樣,老王一笑,“我幹這個工作時間久了,所以就警覺意識強一些,不過這沒什麼不好,那些事情,等一會你和徐鑫去我家,咱們慢慢談,現在先別說重要的問題。”

我點點頭,這個時候徐鑫給我倒了一杯溫水,笑著和我說:“寶貝啊,你別把老王當回事兒,他精神病好幾年了,自從當警察之後,就沒正常過。”

“你特麼才精神病呢”老王嘟囔著。

老王和徐鑫都三十幾歲,年齡相仿,我問了一句:“你們倆,很久之前就認識嗎?”

“啊,是啊!”徐鑫點點頭,道:“我們倆小學就同班,小學老幹架,到初中又一個班,不知道咋搞的,我們倆還成了朋友。”

這話音落下,老王笑的前仰後合,說:“高中的時候,我倆又幹起來了,又是對立麵,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哦?你們倆的故事,聽起來還挺曲折的?高中的時候,為什麼又成了對立麵?”我好奇的問。

“哎呀,不要說這件事了,都十多年的事了,不嫌無聊啊?”徐鑫說這話的時候,表情還挺不自然的。

這讓我更好奇了,追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

“不說也罷,真是沒什麼意思了!”老王雖然這麼說,但還故意朝我眨了一下眼睛。

就仿佛在告訴我,這件事其實挺有意思的,我瞧著徐鑫,“你到底說不說呀?”

“哎呀,就是和董茹有關係唄?我們倆都喜歡董茹,就幹了起來!”徐鑫像倒豆似得,“後來董茹選擇我了,沒選擇老王,誰他嗎知道,老王還因禍得福了,他媳婦特別賢惠,奶奶的,這就是命,你搶來搶去的東西,一般都不是好玩意,哎呀,你瞧我,怎麼還說起這件事了!我和董茹都離婚了,不說了”

之前董茹確實對我說,她很早就和徐鑫談了戀愛,還給我講了很多徐鑫的婚外情,說的有板有眼,我還深信不疑的。

“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唉,”老王好像也有點惆悵,站起身說是要出去上衛生間。

見他走了,我便問徐鑫,“喂,董茹對我說,你在外麵有情婦,你們還玩那叫雙飛?還是三飛?真的假的?”

“我去她奶奶的,我給她留點麵子,就不說她那點埋汰事兒了。”徐鑫眼珠子頓時就瞪大了,“那個女人編造是非,根本都不用打草稿的,滿肚子壞水,全是謊言。寶貝如果你相信她,我也沒什麼辦法。不過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我確實玩過很多女人,但我不可能包養情婦,也不可能和一個女人保持著那種關係,我的工作,最怕就是私生活亂,很容易就出事的。”

“你看你,這麼激動幹嘛?我也沒說我不相信你啊!”我笑著說。

“那天董茹把你約到那個熔鼎咖啡廳,我其實對她也有所懷疑。”徐鑫歎了一口氣,沒有繼續往下說下去。

但是董茹在法庭陳述的很清楚,她也到咖啡廳外麵等了我很久,她並不知道咖啡廳早已經關業了。

而且,董茹和徐清清根本就不認識,也沒有作案動機!

我和徐鑫閑聊了幾句,老王便從衛生間回來,很快菜也上來,我便聽著老王和徐鑫閑聊扯淡,其實感覺挺輕鬆的。

飯後,因為我的要求,所以我和徐鑫一起去了老王的家,我隻是想知道,從我辦公室拿下來的攝像頭,到底有沒有提取到有用的線索?

老王的家在一個普通小區裏麵,屋子裏麵很是整潔溫馨,他妻子是一名醫生,聽說今天去醫院做手術了,所以家裏就隻有我和徐鑫與老王三人。

老王泡了茶給我和徐鑫,然後和我講:“妹妹啊,你那個辦公室裏麵的攝像頭上麵,我隻提取到一小塊指紋信息,根本就無法從指紋庫裏麵找到這個人的信息。”

我長出了一口氣,然後老王接著說的話,讓我忽然一驚,他說:“你說巧不巧,就是徐清清那個案子的凶器匕首,我也在匕首上麵提取到一小塊指紋信息,就在這個時候,局長忽然找我,我放下匕首就去局長辦公室,回來的時候,就找不到那塊指紋信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