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一下,深深的看著徐鑫,為什麼,他會替我考慮這麼多。
我看著他,一時間有些失神,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對我這麼好。
半響,我才笑著說,“你就不怕,我的洗脫了罪名,靳霆再回來找我?你就不怕,我選擇和他在一起?”
“不管你怎麼選擇,我相信,你會遵循本心,”其實徐鑫笑的有點落寞,“我愛你,我就要給你最好的,你愛不愛我,那便不是我能控製的範圍之內了!”
我拉住他的手說:“不愛你的人是傻瓜!”
“嗯,我愛傻瓜!”他歎了一口氣。伸出手把燈關閉掉。
一夜,我睡的很不安穩,夢裏,我一直在我和靳霆的家,滿屋子都是灰塵,我一直在打掃衛生,肺子裏吸進了很多灰塵,感覺很缺氧,又很疲倦難受,那些灰塵,怎麼擦都擦不完。
第二天一早,我便醒了過來,回憶起這個夢,我的眼睛盯著天花板一直發呆,我知道,在我的潛意識裏,我還是在惦記我和靳霆的家,我把那裏當成家,我放不下。
可是這樣,又怎麼能對得起徐鑫?
我和徐鑫一起吃了早飯,今天是星期天,徐鑫不上班,兩個人無聊,便打算越老王出來吃飯,順便聊聊徐清清的事情。
和老王約定了地點,我和徐鑫便一起出去,徐鑫是公職人員,所以車也很便宜,不像靳霆那種死貴死奢侈。
但是徐鑫開車很穩很穩,也不在車裏和我吵架,我倒是覺得滿舒服的,甚至還靠著車椅睡了一覺。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徐鑫忽然急刹車,還好我係著安全帶,否則額頭肯定磕到,徐鑫嚇得用手摸摸我頭頂,“寶貝,真對不起啊!前麵那個王八蛋忽然刹車,我日他奶奶的,這個王八蛋!”
“沒事的,你別生氣啊,生氣開車很危險的。”我急忙安慰他。
“他奶奶的,這幾年我就是脾氣好了,擱著我上大學的時候,肯定現在要揍他,日他姥爺的!哼!龜孫孫!”徐鑫氣惱的嘟囔著。
我笑著瞧他,發現他生氣的時候也特別有趣。
徐鑫遞給我一瓶果汁,說:“快喝點壓壓驚。”
我打開瓶蓋,給徐鑫遞過去,笑眯眯的說:“你喝,不要生氣啦!”
“寶貝,你居然給我擰瓶蓋兒,簡直是我三生有幸!嗬嗬嗬”徐鑫叭叭叭叭的說。
我無語的轉頭看著窗外,不想再繼續和他扯淡,這時候正好是紅燈,我無聊的瞧著,卻看見街對麵的婚紗店門外,靳霆的車停在那裏。
我一怔,徐清清少了一隻手,身體都恢複好了?他們準備舉辦婚禮了?
我雖然沒看見靳霆本人,但那輛車我無比的熟悉,因為在那輛車裏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我正看著,婚紗店的門打開,徐清清從店裏走出來,胳膊上還打著石膏繃帶,臉上的表情很孤冷的樣子。
同時,靳霆的車門打開,我剛看到這裏,徐鑫拍拍我的手背,我回過頭去看他,他說:“寶貝,發什麼呆?坐好,到綠燈了。”
“哦哦!”我點點頭,隨後徐鑫的車啟動起來,我轉頭再向街對麵看,看到靳霆從車裏下來,他的身影在我眼前一閃而過,就看不清楚了,變得模糊了。
我和徐鑫到飯店的時候,老王已經在飯店門外等著我們倆了,老王看到我的時候,擠出很友好的笑容,然後又有點愧疚的對我說:“音音,對不起哈,警局審問你的那幾天,我一直都挺著急的,但是我也幫不上忙,唉,畢竟我能力低,你別怪我哈?”
其實那天徐鑫去警局能看到我,老王沒少出力,我對他笑著說:“別這麼說,你已經幫了很多忙了。”
“唉,還好現在一切都過去了,那破證據,也不可能再出現新的,所以,妹妹你也沒什麼危險了。”老王歎氣。
“老王,你和我寶貝套什麼近乎啊?”徐鑫假裝不高興似得,瞥了老王一眼,“粘粘糊糊的!”
“我說多少次了,管我叫王哥,不許管我叫老王,你若是再管我叫老王,你就別怪我搬到你們家隔壁去!”老王瞪著眼珠子說。
老王是技術科的,我忽然想起來,那匕首凶器,會不會就是老王提取的指紋?
看到老王,我就想起很多,上次我辦公室那個攝像頭,老王帶回來之後,到底有沒有從上麵提取到指紋?
這個在我辦公室安裝攝像頭的人,會不會和砍掉徐清清手掌的凶手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