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總是想把股份給靳雲飛,那樣靳雲飛便是靳氏集團的第一大股東,自然就是董事長,而靳霆隻是行政總裁,說白了並不是集團的第一當家人!
我和靳雲飛沒有太多接觸,小時候我去靳霆家,經常能見到靳雲飛,但是很少交談。
自從我和靳霆結婚以後,靳雲飛就出國了,然後就在國外緋聞不斷。
我整理著發絲,垂著頭快步的從電梯裏走出去,靳雲飛身後好似跟了不少人,但我沒仔細看都有誰,直接跑出了靳氏集團。
在街上攔下一輛的士便乘著回家,到家裏我便衝到浴室洗澡,眼淚怎樣都止不住。
我想著我對不起喬宇辰,他那麼關心我,為我擔憂,早上他還說我們以後一定會在一起,可是我現在和靳霆做了,他一定很嫌棄我吧?
我越哭越難過,用力的擦洗著身體,連我自己都嫌棄自己了。
洗過澡,我目光呆滯的坐在沙發上,雙眼無神,。
自從昨晚我和靳霆吵架之後,我便把手機關閉了,這時才想起來打開。
剛開機,於曉捷的電話便打了過來,我接了起來,聽到於曉捷急匆匆的說:“姑奶奶呀,你昨晚跑哪兒玩去了?你家靳霆都要瘋了,把市裏的夜店都快翻個遍了!”
“我和喬宇辰開房去了。”我聲音嘶啞的說。
“”於曉捷半響沒接話茬,之後才說:“你找死啊?我告訴你,這件事可別開玩笑,否則你就死定了,你沒看見他昨天急的樣子!”
“關他什麼事?”我鼻子又一酸,鼻音很重。
“你到底是不是開玩笑啊?”於曉捷還是有些不相信我的話,問:“你是不是和靳霆賭氣啊?時音音,我是你朋友,有些話我必須要告訴你,人都是有底線的,你別碰人家靳霆的底線。”
“於曉捷,我累了,我想睡覺了!”我沒有回答於曉捷的話,直接掛斷了電話,趴在沙發上閉上眼睛。
剛才那些畫麵不停的在我腦海裏翻湧,我的眼淚滾燙,煩悶的把枕頭砸在頭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剛要睡著,便聽見手機鈴聲又一次響起。
我煩悶掛斷電話,可那鈴聲不依不饒的,一次次的響起,我煩躁的接起來,又是於曉捷打來的。
這次於曉捷的聲音更加著急,那嗓門兒差點把我耳膜震破了,“時音音,你是不是真的傻?你還真的和喬宇辰開房去了?”
“是,就是去開房了,”我煩得要命,“怎麼樣?我開個房,我對不起全天下了?你能不能囉嗦完了?”
“你以為我想和你囉嗦啊?”於曉捷氣呼呼的說:“出事了,你快點買機票跑路吧!晚了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