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著她的細腰笑著反問她說,“你說呢?”
“我要你說!”這個比我大了好幾歲的女人,居然有點撒嬌的語氣。
麵對她的任性,我無法回避,隻好笑著說,“這還用說麼?”說話間我順手在她直挺的鼻梁上刮了一下,但馬上想到這個鼻梁是假的,心裏未免有點別扭。
她伏在我胸前笑了,一副幸福的表情。
雖然我和她有那種關係,但隻有過一次,也就是我從燕姐那裏回來,在大廳裏遇到她的那次,後來就再也沒有發生過,因為我再也沒有主動找過她。我想,如果我找她,她絕對不會拒絕我。我完全可以感覺出來,她是愛我的。
接下來,我把她帶到了家裏。這兩天媽媽去了溫州,我一個人住在這裏,要是媽媽在,我是不會帶女人來家裏的。
到了家裏之後,我以為她第一次來家裏,會先看看房間什麼的,沒想到她根本就對這些沒興趣,而是一進門就在客廳裏旋轉起來,做了個舞台上白天鵝的迎風展翅造型,修長的四肢如花瓣一樣舒展開來。她笑著問我,“你看我做的好看不?”
“好看,要是飛起來就更好看了。”說著我一下子就把她高高地托舉了起來,讓她像飛翔的天鵝一樣停留在空中。這是舞劇裏麵的一個動作,我和她已經不知道完成了多少次,駕輕就熟,所以托舉起來非常的輕鬆。
她被我托舉在空中之後,一點也不感到意外,本能地張開雙臂做了個飛翔的造型,好像這不是在我家裏,而是在舞台上演出一樣,顯得從容而又輕鬆。
然後我們都笑了,我把她放下來,她落地的時候摟住了我的脖子,很自然,也很親昵地親了我一下。
我摟住了她的細腰,兩個人含情地相視。接下來她閉上了眼睛,微微地仰起臉,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我感覺到她呼吸急促起來,心跳也加速了。
說實話她很漂亮,高挑柔軟,皮膚白皙,顯得妙曼多姿。特別是一張櫻桃小口,蠕起來的時候,鮮豔欲滴,如同花蕾,很是迷人。
接下來,我把她抱起來,走到了媽媽臥室的大床上,把她放在床上的同時,因為她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我整個人也一起倒下去壓在了她身上……
這是我和她第二次發生這種事,是在燕姐離開後將近一個月,因為耐不住寂寞,也抵抗不住她的追求,開始移情別戀。
在最後,她伏在我麵前,那種愜意的神情,像是在品嚐美味的甘露,眼裏帶著異樣動人的光彩。
我低頭看著她,一個手輕輕地托起她好看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看著我。她對我露出嫵媚的笑容,有很多討好我的意思。
這時候,我想到了燕姐,也想到了蕙姐,不由得有點感歎,我不是水性楊花的人,卻一個又一個地換女人,她們有一個共同點,都是我的舞伴和搭檔。正如燕姐所說,在做舞伴的時候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可一旦不再是搭檔了,關係也就結束了,蕙姐是這樣,燕姐也是這樣,湘姐以後會不會也是這樣?
想到這些,我有點茫然起來。
湘姐看到我這樣發呆,就微笑著問我,“想什麼呢?”
我如夢初醒,就朝她伸出大拇指表示了一下讚賞,再輕輕地拍了拍她俏麗的臉龐,然後就問她,“你什麼時候整的容?”
她先是一怔,有點反應不過來的樣子,然後就奇怪地看著我問,“你怎麼知道我整過容?”
我沒有回答她的提問,放開她從床上起來,走到冰箱跟前取了兩個飲料,一個遞給她,一個打開自己喝。
她拿著飲料坐起來看著我,突然很光火地說,“我沒有整過容!”
“是麼?”我顯然不相信她的話。
“你聽誰說我整過容?”她一副受到侮辱的憤怒表情。
看到她這樣反應激烈,我就息事寧人地說,“沒有整過就好。”
我把沒有喝完的飲料放在桌子上,進衛生間去了一下,然後出來拿起飲料繼續喝,看到她還站在那裏,依然是一副氣憤的表情,我就對她說,“不早了,睡覺吧。”說完我在她身邊躺下。
“我沒有整過容,誰要是說了假話,就被車撞死!”她這樣對我說,看得出來她真的很生氣,甚至是憤怒。
我把她摟在臂彎裏,心裏就在想,她發這樣毒的詛咒,應該不是在演戲,莫非是周姐在挑撥離間我和她之間的關係?
從周姐和我的關係上來看,周姐這樣做不是沒有動機。嫉妒是女人的天性,既然嫉妒了,就會詆毀。
她依舊氣呼呼的,“誰告訴你我整過容的,你告訴我,我找她對質去!”
看到她這樣氣憤,我就笑著說,“也許是有人看到你這樣漂亮,心生嫉妒,故意這麼說吧。”
“肯定是!”她依然氣呼呼的。
我摟著她安慰著,心裏就在想,是不是真的冤枉她了,周姐的話未必都是真。
她很溫順地依偎在我懷裏,卻很怨毒地詛咒說,“讓詆毀我的長舌婦舌頭長瘡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