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先生,果真如同傳言般,不解風情呢。”
床上的女人,緩緩起身。她扭動著妖冶的身段,語調裏沒有一絲畏懼,嬌笑道。
下一秒鍾,她回頭,兩個人的目光瞬間交錯在一起,女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住!
怎麼是他?
“原來是你,看來欲擒故縱的手段你用的屢試不爽啊。”
席鷹年在看清女人的臉時,薄涼的唇竟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真抱歉,我並不知道是你。”
夏以安快速裹起床上的薄被,眉眼不由的低垂,聲音不卑不亢的說道。
原本她是被人當做禮物送給如今南都權勢最強大的男人,這個機會也是她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爭取到的。
夏以安深知自己的優勢,想要在南都站穩腳步,她需要一個強大的靠山。
毫無疑問,傳言中南都第一帝少席鷹年,便是她最好的選擇。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男人就是席鷹年!
“堂堂夏家大小姐,也要淪落到賣的地步嗎?”
席鷹年放下酒杯,起身緩步走向床邊的夏以安,低沉的聲音帶著嘲弄漫不經心的調笑著。
夏以安輕蹙著眉頭,她抬起眼迎向席鷹年那諱莫如深的眼眸,有些生氣。
但她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她還要拿回自己的一切,還要去找尋那個下落不明的孩子。
她絕對不能得罪眼前這個男人,相反的她要取悅他,得到他的幫助。
“很榮幸,第一個金主就是席先生。”
夏以安勾起紅唇,笑得妖嬈,歪著腦袋的模樣,黑瞳綻放著無辜的表情,讓人很是心動。
“哦?聽說你在精神病院呆過?”
席鷹年似乎對夏以安很感興趣,他站在她的麵前,用著一種居高臨下的角度,俯視著他。
“五年。”
夏以安和他對視著,語調帶著輕笑,漫不經心的樣子十足的慵懶。
“為什麼?”
席鷹年沒有想到夏以安回答的這麼爽快,她甚至沒有任何的掩飾。
“因為太蠢。”
說話席間,隻見夏以安猛地丟掉身上的被子,倏地從床上站起。
“看來五年的時間,你並沒有長進。如今依舊很蠢,你還太嫩。出去!”
可席鷹年是個有潔癖的男人,外麵亂七八糟的女人他從來不碰。
眼看著席鷹年轉身離去,夏以安心裏一陣挫敗,垂下的雙手緊緊攥住。
不,她不能走!
如果失去了這樣的機會,再想獲得就更難了!
“席先生三番五次的拒絕我,是因為你本身就不行嗎?”
夏以安咬了咬唇瓣,默默閉眼,使出激將法。
傳言席鷹年向來潔身自好,這麼多年來幾乎沒有任何有關於他的八卦新聞,業界甚至懷疑他是Gay。
“你說什麼?”
聽到夏以安說的這句話,已經走遠的席鷹年猛地轉身,深棕色的眼眸微眯,一抹危險而淩厲的目光如鋒利的刀刃般掃來。
“傳說你是個Gay,所以才會對我沒興趣,不是嗎?”
夏以安高高的仰起頭,嘴角泛著一如既往慵懶的笑容。
說著,她跳下床,光著小腳一步一步朝著席鷹年走去。
“你知不知道,你在找死?”
下一秒鍾,席鷹年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兩個人的距離倏地被拉進,源源不斷的馨香鑽入他的鼻腔。
很好聞的體香,讓席鷹年難得的不厭惡。
“那還請席先生,給我一個爽死的機會呢。”
夏以安眯著眼睛,笑得像一隻狐狸。小手大膽的攀上席鷹年的脖項,更緊的貼向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