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下定決心去勾引這個男人,那麼她一定要成功!
在席鷹年麵前,這個浪蕩妖冶的女人,如同盛夜裏綻放著的曼陀羅,散發著毒液,卻讓人難以抗拒。
沙發上,在夏以安說出那句無恥的話語之中,便被席鷹年粗魯的壓了上去。
男人冰涼的吻落在女人性感的鎖骨,夏以安的身體不由的輕顫著。
頭頂上懸掛的水晶吊燈,灼亮的刺著她的眼,她閉上眼,長長的睫毛跟著顫抖起來。
她,就要成功了!
“這麼緊張?聽說你生過孩子,是嗎?”
席鷹年的大手落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清冷而低沉的聲音驟然落下。
“是。”
夏以安沒印象想到席鷹年對她的底細這麼清楚,但坦誠如她,沒有絲毫的掩飾。
隻是孩子是如今的她心內唯一的痛,這樣被席鷹年扯開傷疤,她有些不舒服。
“據說生完孩子的女人,下麵都會鬆。夏以安,你確定這樣的你,能讓我滿意?”
席鷹年停下親吻,突然抬起頭,深棕色的眼眸泛出暗沉的神色,嘴角撮著冷笑,漫不經心的說著殘忍無情的話語。
“試試不就知道了?”
夏以安忍著內心的顫動,麵對席鷹年接二連三的侮辱,她始終保持著一張波瀾不驚的笑臉。
這個男人分明是一個魔鬼,而她現在的玩火行為,無疑是在跟魔鬼做交易。
即使危險萬分,夏以安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她絕對不能在這樣關鍵的時刻,退縮!
“真是一個有趣的女人。”
席鷹年再次笑道,而夏以安的攻勢更加主動起來,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對像夏以安這樣經曆的女人,以往席鷹年碰都不會碰一下。
但奇怪的是,這個女人卻罕見的勾起了他的***。
夏以安使出渾身解數,竭力的誘惑著席鷹年。
她主動吻上了席鷹年薄涼的吻。
刹那之間,男人暗沉的眸子猛地泛出一絲諱莫如深的亮光。
下一秒鍾,席鷹年很快的化被動為主動,他的大手扣住夏以安的後腦勺,加深著這個吻。
頓時,室內一片熱火朝天。
……
午夜盡頭,夏以安如花般徹底綻放,在席鷹年的攻勢下,肆意盛開。
夏以安閉著眼。她賭上自己的一切和席鷹年這個惡魔做遊戲,一個甚至沒有勝算的遊戲。
但是她不後悔,願賭服輸,她的人生已經死過一次了,她不怕沒有新生,隻怕不能拉著那些仇人一起滅亡。
翌日中午,陽光透過落地窗,斜斜的照在室內那張淩亂不堪的大床上。
夏以安渾身疼痛的醒來,她睜開眼睛,一隻手搭在眼前,擋著刺目的陽光。
四下環顧,床上的男人已經消失不見,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他在洗澡。
身體像是被碾壓,夏以安忍著渾身的酸疼,從床上起來。
一整夜,席鷹年像是野獸一般生硬而粗暴的掠奪著她,仿佛將她當做泄欲工具。
但不管怎樣,她終是成功的上了席鷹年的床。
正在此時,浴室的門打開,一陣水蒸氣襲來。
席鷹年光裸著身體,一手拿著幹淨的毛巾擦著濕漉漉的碎發,男人小麥色的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下,泛出健康而誘人的光澤。
夏以安飛快的轉移著視線,小臉頓時一熱。
她竟然在害羞。
“你的價格是多少?”
席鷹年沒有錯過夏以安臉上一閃而過的嬌羞,他有些嘲諷的低笑,突然問道。
“什麼?”
夏以安蹙眉。
“我問昨晚一次的價格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