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你不是還要複仇嗎?阿肆,你不是還沒狠夠我嗎?”伸出修長的手指,稍顯粗糙的指腹撫觸著阿肆的臉頰、頸項,他不帶任何□□意味地流連於這三年前就體驗過的美好,隻是他的手滑至她受傷的右胸處時一抹心疼閃過溫柔的眸,“阿肆,我很高興你受傷的那一刻是倒在我的懷裏,而不是阿治......”
“少主,有客人求見。”手下的通報聲打斷了男人。
瞬間,剛才溫柔的表情像是從不存在般被他一貫的冷厲所取代,“不見。”
“可是,那個外國女說......除非您真的那麼希望阿肆喪命,否則......”
“快讓她進來。”毫不在乎是否會在手下麵前失態,眸中閃爍著狂喜的星火。
那個外國女人幾乎是跑進臥房的,進門後麗塔還沒來得及看到這個多出來的男性身影便衝到阿肆跟前,輕拍她幾乎麻痹的臉,麗塔急切地叫喚著。
“你這樣是沒有用的,她已經昏迷了很久。”像是幽靈般,介突然惱怒地出聲,“你到底能不能救阿肆。”
“你就是北川介?”麗塔直直地望著這個出色的男人,他的冷峻和想象之中一樣。
“你是誰?”介竭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我是阿肆在絕殺的夥伴,到底是誰將阿肆傷成這樣?”瞟了一眼介,她開始為阿肆更深入地檢查傷勢,觀察著傷口外的血塊凝結狀態和顏色,“呼,嚇我一跳,真的是因禍得福。”麗塔喃喃自語,臉色因為自己的推斷而不再沉重。
“什麼因禍得福,她到底怎麼了?”
“是火鶴對吧?”麗塔為阿肆掩好被單,不答反問。
“沒錯。”這樣準確的猜測終於讓阿介稍稍鬆了一口氣。
“火鶴的毒是一種能將人迷昏致死的藥,要不是和之前阿肆服用的那類精神控製性藥物相衝突,那麼阿肆這次就真的死定了。”緩緩地道來,看著北川介的眼卻有了一絲詭異。
“精神......控製性藥?”介皺緊了眉頭,陰鷲地看向麗塔,“你們為什麼給她吃那種東西?”
挑眉,麗塔笑得意味深長,“北川先生,我等的就是您這句話。”有些心疼地看向阿肆,麗塔終於還是將藏在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
“北川先生,該說的我都說了,不該說的我還是背著阿肆和首領告訴你了。”微微歎口氣,“三年前阿肆所遭受的傷害是不是與你有關,我們不得而知。隻是,希望你能看在失憶前的她那麼愛你的份上,請你不要傷害現在的她,不管你還愛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