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然,本來也就是試探性地給唐三昊打個電話而已,沒想到他這個終南派出所的所長能量還挺大的,看來以後咱也可以在政界和商界橫著走了——缺錢就找老賤萌,疏通關係就找唐三昊,這華山派的師徒倆誰也別想跑。
“哈哈”,想到這裏我不禁樂出了聲,朝服務員咧嘴一笑,說:“別叫大哥,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或許是這個笑話太冷,服務員濃妝下的笑臉僵硬了一下,粉撲簌簌地往下掉。她愛搭不理的指了指電梯的方向,說:“電梯在那邊,先生上十三樓後左拐倒數第二間。”
我心裏歎了口氣,看看,雖然咱都要在政商兩屆橫著走了,還身兼太上老君父親的身份,但沒有幽默感還是泡不到妞兒啊!真的想不通那些新聞裏的富二代是怎麼做到天天換**女友的,看來咱還是沒有做渣男的潛力啊。
我歎著氣跟呂洞賓進了房間,呂洞賓自從上了高速以後就始終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我把王小萌放在床上,點了一根煙遞給呂洞賓,笑的賊兮兮地說:“賓哥,怎麼,想秀姑嫂子了?”
“啊?”呂洞賓下意識地接過煙抽了一口,頓時嗆得咳嗽連連。
“咳咳……這東西怎麼這麼嗆?”呂洞賓一邊兒咳得眼淚汪汪,一邊兒連忙將剩下的煙摁滅。
路上回來的時候,為了解乏,我在服務區裏抽了好幾根煙。抽煙的人應該都知道,在長途行駛了一段時間後,停下車狠狠嘬幾口煙,那感覺簡直不要太舒爽。或許是我當時****的神情太過於誘惑,呂洞賓當時看的是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呂洞賓是那種對任何新事物都有興趣都想嚐試的主兒,此刻卻顯然是被好奇心給坑了一把。
“你剛才問什麼來著?”呂洞賓看著翹著二郎腿吞雲吐霧麵含戲謔的我,尷尬地問。
我連忙收斂了笑,正色道:“賓哥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兒?我看你回來的路上好像情緒不高啊。”
呂洞賓俊朗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一掃,說:“倒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兒,隻是想不通一些事情而已。”
我情知他既然不願意說出來,可能有不方便的因素。按道理我不應該再追問,但他那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實在是讓我看不下去,於是我故作輕鬆的笑道:“說說唄,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分析分析呢。”
呂洞賓沉默了片刻,又撿起那根兒被他摁滅的煙,食指在煙頭處輕輕一抹,那煙就一明一滅的點著了。呂洞賓憋著氣狠勁兒地抽了一口,說:“其實也沒什麼,我隻是在好奇,既然這次天庭的爭端已經是三界皆知的事實了,為何地府那邊遲遲不見動靜,還有西方眾佛的態度似乎也並不明朗。”
“這……”原來呂洞賓一路上都在思考這些事情啊,我有心幫他分析,奈何這不屬於我的業務範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