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誌解開身上的圍裙丟在桌上,轉身回到了房間。
三年來,許明誌受盡各種冷嘲熱諷,這些他都忍了,一想到丈母娘居然為了包庇謝開宇,不由覺得有些可笑。
回到房間裏,看著牆上掛著的結婚照,許明誌心中五味雜陳。
照片中,那個女人穿著潔白的婚紗,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深深地將許明誌吸引。
她就是許明誌的妻子——謝夢涵。
在雲陽市第一醫院工作,是一名實習醫生。
嘟嘟嘟——
“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您稍後再撥……”
謝夢涵出差工作已經有幾天了,本來想煲個電話粥,現在也沒機會了。
不過,許明誌理解。
妻子在外工作業務繁忙,可能沒有注意到手機。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
許明誌早早地起來準備好早餐,簡單吃了兩口,便提著公文包連忙趕往公司。
他所工作的地方位於三環外,是一家種子公司,許明誌在這裏的主要的工作就是管理貨倉。
工作環境不是很好,不過許明誌倒也喜歡。
因為,在這裏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往,更不會出言嘲諷。
來到公司後,像往常一樣和其他同事打完招呼,便換上工作裝去了貨倉。
突然,一陣劇烈的頭疼讓許明誌有些站立不穩,險些摔倒。
“明誌,看你這樣子,好像不對勁兒啊。”
說話的是一名年輕男子,叫孫嶽陽,是許明誌的直係領導,也是許明誌在這裏唯一的朋友。
“沒事,可能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吧。”許明誌露出一抹微笑。
“唉,你這身子骨弱不禁風的,還要跑貨倉這裏上班,真不知道怎麼想的!”孫嶽陽忍不住多嘴道:“你呀,抽空去醫院看看,別為了幾個錢把身體再累垮了。”
“嗯,我知道了。”許明誌說道。
“現在咱們這兒也不忙,給你批個假去醫院檢查檢查吧。”孫嶽陽說道。
“我沒事兒,不用……”
許明誌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孫嶽陽打斷道:“麵色發白,站都站不穩,還說沒事!”
無奈之下,拗不過孫嶽陽,許明誌隻好去了附近的醫院檢查。
與此同時,謝家別墅內。
“媽,許明誌那家夥連您的麵子也不給嗎?”
坐在沙發上的何春秀,滿麵寒霜,氣的拍了下桌子,道:“哼,你還有臉說,若不是你在酒吧裏把那個醉酒女孩弓雖女幹,女孩醒來後無法承受跳樓自殺,哪兒會來這麼多事!”
“媽,您可得救救我啊,我還年輕,不想進去坐牢……”
謝開宇猛地跪了下來,痛哭流涕地說道。
“行了,別裝了。”何春秀緊接著說道:“放心,你是媽媽最疼愛的寶貝兒子,不會讓你進去坐牢,當前就是想辦法讓許明誌那個廢物給你當替罪羊。”
聽到這裏,謝開宇一臉得意,笑道:“媽,我記得許明誌那個廢物,好像還有一個妹妹,叫許諾,就在雲陽大學讀大一。”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