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夏茵寧走到何詩靜跟前,拿起她的手腕看了看,看著手腕上那一塊淤紅,臉上的寒意卻是又盛了幾分。
何詩靜輕輕搖了搖頭,她在打量夏茵寧。她發現夏茵寧跟那天晚上來接姐夫的那個女人的影子很像。其實,她心裏頭也明白。肯定就是了。近距離看之下,她發現她真的好漂亮。她到底跟姐夫是什麼關係。
“你別怕,她們是怎麼傷著你的,你是不會白白被她們欺負的……”
夏茵寧衝著何詩靜說道。她剛才聽著何詩靜被傷著了,卻是沒想到竟然傷成這個樣子。俏臉上的寒意卻是更盛。
“適可而止吧”
四叔衝著夏茵寧說了一句。他給老夏家麵子,剛才夏茵寧罵也罵了,還對著楊昊的夫人來了兩個耳光,他都悶聲不吭。他今天過來就是替楊昊出頭的,剛才夏茵寧與其是在打楊昊夫人的臉,還不如說是在打他的臉。但是,卻是沒想到夏茵寧竟然還沒完沒了了。他要是再不說句話,他以後跟楊昊這朋友就沒法做了。
夏茵寧卻是隻顧著跟何詩靜說話,根本就沒理四叔。
“閉上你的嘴”劉清明衝著四叔冷冷的說道。
“你說什麼!!!”
四叔猛的往前走了一步,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聲音都有些變的與平常不太一樣了。
“茵寧喊你一聲四叔,可以讓你多過幾天舒服的日子,但是,你要懂得珍惜。你要是覺得鐵窗的風景沒看夠,我現在就可以送你回去讓你看個夠”
劉清明衝著四叔說道。
四叔臉色氣的通紅,就跟一下子把一大把辣椒塞到了嘴裏似的。
要說四叔年輕的時候,真不算是個什麼人物。隻不過街上一街皮子。就是街頭巷尾那些戴紅袖章的大媽,都不把他放在眼裏頭。許多時候,他見了還得躲著,躲不過了還得點頭哈腰著說上幾句好話。但是,這幾十年風風雨雨,他自認為也混出了一些名頭兒了。像那些大院子弟不把他放在眼裏的有的是,但是敢當著麵這樣跟他說話的還沒有過。
想把他送進去看鐵窗?也真是夠張狂的。要是他年輕時候,敢惹個片警的孩子,指不定就能給他送進去。但是,現在不同了。別說是這些娃娃了,就是他們的老子想把他送進去也得掂量掂量。
四叔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湧動的怒火。要不是古愛軍前幾天放出話來,最近不得與夏家的人發生衝突,要退避三舍。他雖說算不上古家的人,但是因為某些原因也打著古家標簽的。因為這個標簽讓他躲過多次生死大劫,這個標簽跟他的護身符差不多。
要不是古愛軍的話,他現在真的會讓這些瓜娃子學學怎麼尊重長輩。
劉飛把皮帶從自己的腰間抽了出來,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拎著皮帶就然後朝著那個中年女人走了過去,走到四叔跟前的時候,卻是故意用身子撞了一下四叔。四叔看了一眼劉飛,隻是皺了皺眉頭,卻是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