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剛剛平靜下來的小怪獸被他壓製住了,他按耐住要把江漫壓在身下好好收拾的衝動,隨即摸了摸她的頭,若有所思地道:“下次輕點。”
他昨晚上的確太過於粗暴了。
不過也不能怪他,他禁欲了二十幾年,好不容易開了一次葷,自然有些控製不住。
下次?還有下次?
江漫連忙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光裸的身軀,然後怒瞪著陸席爵惡狠狠地開口:“去你丫的,你走開,以後不許上我床!”
同時,她看著生龍活虎的陸席爵也一臉憤憤不平地咆哮著:“為什麼我這麼痛你什麼事都沒有?不公平不公平!寶寶不開心了!”
說到後麵,江漫冷哼了一聲,嘴巴撅的老高,能掛一個瓶子了。
陸席爵也有些委屈,這也不能怪他吧?男女體力本就懸殊很大!
想了想,陸席爵又一臉認真地開口:“下次讓你在上麵。”
江漫從這令人遐想非非的話語中回過神,又對著陸席爵瞪了一記眼,冷喝道:“下次?誰跟你有下次了!你滾開!說來說去我還是吃虧的那個!不公平!”
陸席爵眯了眯眸色,散發著淡淡寒氣。
他剛剛開葷就又要禁欲?
看著江漫沉吟了一會兒,陸席爵又扯開了薄被,頓時引來江漫的大呼小叫,“你你…你想幹嘛呢?你不知道本寶寶現在是病人嗎?你不知道本寶寶現在這樣都是拜你所賜的嗎?你還想再來,你是不是人呐!”
說到後麵,江漫的聲音頓時帶了幾分委屈。
陸席爵眸色寒了寒,心道:他又這麼禽獸麼?
拿過了一旁的小瓶子,他冷冷地道:“上藥。”
這兩個字也塞住了江漫的嘴。
江漫看著藥水微微臉紅,隨即又不解地開口:“這是什麼藥?”
陸席爵直接扒開了她的兩條腿用行動告訴她。
江漫反應過來臉蛋兒又染了一層濃濃的紅暈。
雖然兩個人都已經發生了那一步關係,可她還是無法在一個男子麵前赤身裸體。
想了想,江漫又挪動著腿,試圖從陸席爵大掌裏掙脫出來,手也顫顫巍巍地伸出來,道:“給我吧,我自己來上藥,不麻煩你了。”
“不麻煩。”陸席爵又冷冷兩個字塞住了江漫接下來的話。
江漫欲哭無淚,隨即眨著大眼眸,渾身不自在地問,“你不用去上班嗎?你公司沒事嗎?”
“陪你。”陸席爵看也不看她冷冷吐出兩個字。
隨即他打開了小罐子,伸手沾了一些藥水朝江漫兩腿中襲去。
這是他去找葉晨拿的藥,他也自知她是第一次,自己又這麼橫衝直撞一定會傷了她。
那涼涼的感覺直接在某處蔓延開,有一點兒癢,又有一點兒酸麻,江漫頓時嗷嗷大叫了起來。
“痛死了,都是你,你就是烏龜王八蛋!我命太苦了,怎麼嫁給了你這種人!”
江漫聲音低沉帶了幾分哭腔,就差沒有一把鼻涕一把淚了。
陸席爵倒也不說話,任由江漫發牢騷,畢竟這本來就是他的錯,而且江漫那裏確實也傷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