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席爵輕柔地給江漫上藥,可這對於江漫和陸席爵兩人來說都是一場漫長的煎熬。
江漫隻覺得渾身不自在,渾身懷疑,有一道灼熱的視線打在自己身上,使她渾身泛起雞皮疙瘩。
而陸席爵也不比江漫好受多少,他作為一個剛剛開葷的男人,又要親自上陣給自己的女人上藥,而且上藥的地方又極為敏感。
江漫就緊緊咬著唇,閉著眼不去看陸席爵,也不去看自己此刻的模樣。
許久,她終於忍無可忍眯開一條眼縫問道:“好了嗎?”
陸席爵並沒有回答她的話,那雙深邃的眸子如炬一般緊緊盯著她的某處。
於是,陸席爵那剛剛按耐下來的小怪獸又蠢蠢欲動了起來。
江漫一睜開眼就看到了陸席爵那古怪的眸子。
她心裏咯登了一下,連忙坐起身,扯過薄被蓋住了自己光裸的嬌軀。
陸席爵卻伸手揪住了被單不給江漫蓋上。
江漫咬緊牙關用力扯著被子,隨即抬起頭沒好氣地看著他,道:“鬆手!”
陸席爵沒有言語,隻是那緊緊扯著被單的手已經說明了一切。
江漫氣極,兩手並用扯著被子,然後看著他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在不鬆手我就咬你了!”
陸席爵眸色突然眯了眯,定格在那個咬的敏感字眼上,隻是他還沒回過神,手臂就傳來了一股刺痛。
隻見江漫如同小野獸一般,兩手並用抓著他的手臂用力啃著。
不一會兒,陸席爵的手臂頓時留了兩排淡青色整齊的牙印。
隻是不等江漫抬起頭,陸席爵就鑽了空子,扯開被單,高大的身子覆在了江漫身上,與她光裸的肌膚緊緊相貼。
“陸太太,你在勾引我。”陸席爵頭埋在江漫鎖骨上,那話語似乎從鼻子裏發出來,帶著濃濃的堵塞。
還有一股莫名的肯定。
江漫這才回過神,注意到了兩人此刻的體位,她紅著臉,氣急敗壞地推搡著他的身軀,怒道:“你不要臉!你…”
江漫在腦海裏搜索著畢生罵人的詞彙可想了半天也隻憋出了不要臉三個字。
陸席爵抬起頭,勾勾唇,笑容魅惑又透著流氓無賴樣兒,他索性將大掌往下移動,撩撥著江漫的每一根神經。
冷不丁地,江漫覺得胸口一同,卻見陸席爵埋在她胸口意猶未盡地抬起頭看著她,然後舔了舔舌頭。
那滿是色情的樣子讓江漫羞愧得肯不得鑽到地裏去。
“你,你怎麼能這麼禽獸?”江漫氣得嘴鼓鼓,又道:“寶寶還是個受傷的孩子啊,你怎麼下得去手?”
陸席爵不客氣地拍了一下她屁股,麵上透著一抹無可奈何的寵溺之色,“去哪裏學來的?”
江漫搖搖頭,隨即眨巴著大眼眸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一臉誠懇地道:“大總裁求放過。”
陸席爵用陰沉的冷眸睨著她,沉默不語。
卻聽得江漫兩手捂著臉又不依不饒地嚎啕大叫了起來,“這日子沒法過了,腰酸背痛腿抽筋,不活了不活了。”
陸席爵終究是軟了心,冷冷的眸色也緩和了幾分。
腰上突然觸上了一隻溫熱大掌,江漫險些被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抬起頭盯著他,問:“你想幹嘛?”
這廝不會真如此禽獸吧?連她這樣了都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