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鳳棲挑眉,霸道的吻住她的唇,金色的眼眸盯著她故意不閉上的眼睛,透著幾分笑意的淺啄了幾下她柔軟的唇瓣,“我們去找爹吧。”
“哇……我都沒過門了,你連爹都叫上了。”
“早晚都得叫,現在練習一下。”
把她穩穩的抱住,帶著她去找嶽青衣。
“爹爹上次不是去靈脈喚醒娘親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可能真的是一孕傻三年,有時候她的記憶會錯亂,至於那些逐漸清晰的前世記憶,尤其是跟鬼槐共事時的記憶,讓她分不清真實。
這種現象在懷著孩子的第四個月就開始了,但為了不讓他們擔心,她一直壓著沒說。
心想可能隻是因為懷了孩子,所以導致體內的力量有些不穩,從而使得記憶也混亂了起來。
果然,把靈魂隨便切片的行為不可取,以後可不能再這麼幹了。
等夜鳳棲把她帶到了地方,卻不見嶽青衣和被他帶回來的人的身影,隻見桌子上留有一封信,信的旁邊還放著一朵開得正豔的,不知道名字的花朵。
可就隻是這麼看著,也能感受到他們留下的祝福。
月綺歌心裏其實已經隱約感覺到那封信裏麵藏著的內容,壓著蔓延開的心酸,輕輕地掙紮了兩下,被他放下來後,她上前把那封信拿在手裏,摸了摸觸感細膩的紙張,然後打開來,看到上麵蒼勁有力的字跡,看到落款,看完內容後,她紅著眼眶,委屈的轉身投入夜鳳棲的懷裏,“爹說娘現在的情況不適合繼續待在這裏,等她記起來了,就回來。”
夜鳳棲抱住她,輕輕地拍著她的背,“總會相見的,不要難過。”
其實他能夠想到嶽青衣為什麼會不辭而別,極有可能是他妻子的靈魂碎片融合的太晚,導致融合後出現了不可逆轉的狀況,而他不想因為這樣的情況繼續麻煩他們,所以決定帶著她去四處走走,或許是去兩人之前去過的,充滿回憶的地方,看看能不能對她有所幫助。
一麵是為了讓妻子早點恢複,另一麵,恐怕就是擔心已經有了前世記憶的歌兒看到什麼記憶都沒有,宛若一張白紙的她而難過吧?
雖然出發點是好的,但……
難道就沒有想過她會難過嗎?
在自己懷裏抽泣的人讓他心疼的厲害,安慰了好一會兒,她的情緒才慢慢平複下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麵。”
月綺歌熟練的把眼淚擦在他的衣服上,嘟囔著,“下次見到了一定要給娘告狀。”
“告,告到他跪搓衣板。”
不管她做什麼決定,寵妻的男人都無條件的讚成,並且會給予幫助,“不哭了吧?不哭了我們就去接孩子們回來吧。”
“那個鬼槐呢……”
“你男人已經把他解決了,不用擔心了,乖。”
“真的?怎麼解決的?你不是老陪著我嗎?”
“去床上,我慢慢跟你說……”
“坐著說不可以嗎?為什麼……呀!夜鳳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