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驅魔師驅魔出來後,看到還依舊坐在石椅上的人,手持石錘,身材魁梧的男人惱火的吼道:“那群女人養的是要我們把人送過去嗎。他娘的狗東西什麼事都不管,就知道搖尾巴。”
“這不關我們的事,走吧。”低沉冷漠的聲音回道。
“兩位前輩如果允許的話,我可以將人送過去。”年輕士兵期待的說。
“真他媽的。”又一句爆口。
喂喂,那誰你就不要再炫耀了好嗎。
嗚嗚,這樣爆粗口的日子好懷念呀,我肯定是有史以來最悲催的穿越者了。
雜亂的腳步聲往這兒靠近。
不會真讓那小子送我吧,不要啊。身體快動起來,我拚命掙紮抬起手,睜開眼睛。
最終一番努力過後,我選擇放棄了。
無可奈何等著那小子待會扛著、背著或公主抱送我。那臭小子肯定選擇公主抱,一想到將被一個男人做這種事,簡直生不如死!
“名珠。”
誰?要我的名珠嗎?
旁邊沉默的婦人在我身上找了會兒,拿出一串熒光珠,七顆青翠欲滴黃豆般大小的珠子串做一串。這種珠串教明院的女孩都有一串,是女孩品質的一種標誌。
(為了加快進度回到女主出城時,名珠的事容後再說。)
看到名珠後,一夥人也都不敢隨意處理,這很有可能是某位大人內定之物,若出了差池,誰都得倒黴。
我猜,現在那幾位驅魔師麵色一定很精彩。
就我心裏偷著樂時,突然臉頰的肉被牙齒硌得生痛,奶奶的,那個混蛋趁我昏迷在捏我臉。沒等我反應過來,嘴就被灌入某種充斥濃烈腐爛氣味和狗皮膏藥味道的液體,油油滑滑的,一溜煙過了喉嚨,胃裏掀起一股驚濤駭浪,一團酸腐氣體從口鼻噴湧而出。我倏地睜開眼條件反射匍匐在椅子把手上幹嘔。
“嘔——”
惡心的臭氣源源不斷地湧出,身旁的婦人輕輕拍著我的背,幫我緩了緩。
總算是可以忍受住了。我憤然抬頭破口大罵:“你他娘的給我喂了什麼啊。我……”
想象你好不容易上了王者,結果匹配了個豬隊友一路掉分時,你口吐的芬芳的樣子,恐怕也隻能望其項背。
一旁眾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眼前的高瘦男人不為所動,轉過身遞給身後的年輕士兵說:“這串名珠交給教知府的人,告訴他們人是醒的。過來接就是。”
“我們不送……?”年輕士兵的話還沒說完被無情的打斷。
“你很閑嗎?”
我有氣無力倚在椅子上瞪著眼誓要活剝了那家夥。
我滿腔怒火恐嚇道:“我要稟告你上級,混蛋。”
那家夥卻隻回過頭蔑視地望著我,輕笑:“希望你不會將剛才那些話也一起上報了。”
然後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我倚在椅子上咬牙切齒,看得那家夥瀟灑而去。
年輕士兵留下來,朝我抱歉的說:“其實穆先生人很好的,鹿又樹小姐不要怪罪先生。”
“你認識我?”我好奇的問。
看看自己狼狽樣就知道不可能不認識。這小子會對我一見鍾情,除非他瞎。
“小時候到鹿鬆原的嬸嬸家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見過小姐你。”看到我還是迷糊,抓了抓後腦勺:“小姐那是還很小,不記得也是正常的。”隨即哈哈笑了起來,藏起眼裏的失落。
“對不起。”
“啊,鹿,小姐不要這樣說啊……我,我……”